她緩緩走到他面前,在他疑惑的目光里,繼續道:「其實,並不是陸祁溟告訴我的。」
「我們原本就認識。在五年前,我們就已經是朋友了。」
「我們認…識?」
秦授收起臉上那點笑,眼睛裡透著不可置信的震驚。
梁舒音點點頭,「還有一個人,她應該對你很重要。」
她將紙條塞進他手裡,「如果你想找回從前的記憶,就去這個攝影工作室。」
回到辦公室時,陸祁溟正在跟趙贏通話。
「沒事,你不用來公司了,就在家裡陪家人吧。」
梁舒音心事重重地關上門,陸祁溟轉身看她一眼,掐斷電話,抄手走到她面前。
「別操心了,這件事你盡力就好。」
「嗯。」
她沉沉嘆口氣,視線落在他胸前那半塊玉佩上。
察覺到她的目光,陸祁溟也低頭看向剛才救他一命的東西。
「它果然保佑了我。」
那時他在等電梯,中途接了通電話,聽見腳步聲,轉頭就見周鐵生拿著把刀朝他捅過來,是藏在衣服底下的這玉佩,替他擋住了來勢洶洶的刀鋒。
梁舒音將包里另外半塊拿出來,跟他胸前的拼在一起。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她當初買下這東西,不過是為了安心,卻沒想到,當真救了他一命。
陸祁溟將玉佩摘下,又接過她手頭那半枚,「我找人看看,看能不能修復好。」
「好。」
他摘玉佩時,梁舒音不經意瞥見他手背上的擦傷,剛舒展的眉頭又擰了起來,「你這手怎麼了?」
「還有其他地方受傷嗎?」
「沒。」
陸祁溟從她掌心抽出手,擰了擰酸痛的後頸,逃避似的在沙發上坐下。
信他的話才有鬼。
梁舒音走到他面前,「把衣服脫了。」
陸祁溟雙手握住她手腕,微微揚起唇角,「不用了吧。」
「你自己動手脫,還是我來?」梁舒音不容置喙。
陸祁溟張了張嘴,想反駁什麼,但終究還是乖乖脫了大衣。
「裡面這件也脫了。」
「寶貝,你確定要我脫光嗎?這裡可是辦公室…」
陸祁溟仰頭,朝她露出曖昧不明的笑。
梁舒音才不上當,徑直伸手去扯他羊絨衫下擺,陸祁溟無奈,只能繼續脫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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