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黛很是好奇,謝漸鴻凶名在外,每個人都承認的,就連林嬸子都覺得謝漸鴻性子太兇煞,可是她真沒覺得,難道是她上輩子見的人都不太行,這輩子謝漸鴻才能認作她看男人的天花板?林青黛在心底給自己打了一個問號。
「要我鎮什麼場子?」
謝漸鴻的聲音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張玉珍拿著柴火的手一抖,但想到身邊站著林青黛,這個謝漸鴻的脾氣穩定器,她又挺直腰杆,毫不畏懼的……低頭盯著鍋里的酸棗糕。
吸溜,好香,心底有點害怕,但是她更想吃。
沒人能阻擋孕婦想吃零嘴的心。
林青黛失笑,「你不是歸隊了,怎麼回來這麼早?」
謝漸鴻把手裡的大米放在地上,語氣有那麼一絲怨,「顧政委請來營里的兄弟看我傷口,他們全票通過,責令我至少再休息一周,下周才能回去。」
謝漸鴻沒看其他兩個人,直接對林青黛道:「嫂子,還沒說呢,要我鎮什麼場子?」
這話也不好在張玉珍的面前談論,林青黛笑道:「沒啥,以後再說,你要不要進屋躺會?」
謝漸鴻明白,這是耽誤她們小姐妹聊天了,很善解人意道:「我去後院找團長說說話,嫂子們,我先走了。」
人已經沒影了,張玉珍摸摸下巴,「紅英,我們算不算是,借了青黛的光,騙了謝營長一句嫂子?」
侯紅英咯咯一笑,「還真是這麼回事,哈哈哈,不行,回家我要和大侯說說這事,多有面子。」
張玉珍點頭,「沒錯,我也要和小莊說說,讓他見到大哥可不能窩頭就跑。」
林青黛哭笑不得,「你們為啥都說漸鴻凶?他平日裡沒少幫助人,我看你們提起來也是誇得多啊?」
提到這事,張玉珍可有發言權了,「他可是最年輕的營長!也是最凶的,不少小孩見到他,都不敢哭的!」
林青黛來了興致,「正好這紅棗糕要蒸一會兒才能吃,你們先說說這事。」
侯紅英謹慎的關上了門,又上了鎖,鬼鬼祟祟,壓低聲音,「我們說了,你可不能在謝營長面前提起我們說了什麼。」
林青黛挑眉保證,「放心吧。」
以往大嘴巴,喜歡搶張玉珍一步的人遲遲沒有開口,張玉珍一個大白眼,「看你那熊樣,我說!」
侯紅英豎大拇指,「有膽色。」
張玉珍拍拍肚子,「我還有五個月才能卸貨,安全!」
被這兩個人一唱一和逗笑,林青黛拿出桃酥分享。
說起八卦,張玉珍也不害喜了,眼睛比誰都亮,「這事提起來有年頭了……」
提起來,應該是四五年以前的事,侯紅英剛嫁過來,張玉珍還沒嫁過來呢。家屬院以前安防不算嚴,四周也沒圍牆,基本和普通的村子差不多。
那年冬天雪很大,家屬院的人都不怎麼出門,部隊的人也不方便回來,院子裡冷冷清清的。不成想,一天晚上,家屬院來了不速之客。
一隻剛成年的幼虎。
老虎終究是老虎,年紀再小也是可以吃人的老虎,那老虎不知道從哪裡叼了個孩子,在家屬院裡橫衝直撞,把大家都嚇壞了,想救孩子,又不敢追老虎。
幸好家屬院裡有幾個爺們,雖然不是從軍的,但也有一腔熱血,當時侯紅英男人侯平和莊仁義都參加了圍堵老虎的行動,十幾個爺們,還有不少膽大的婦人,都拿著傢伙什圍堵老虎。
那時候的侯紅英沒敢出門,她第一次看見老虎,被嚇傻了,動都不敢動。眼見老虎要咬人了,侯紅英嚇得閉上了眼睛。
張玉珍說的眉飛色舞,「小莊不頂事,眼見老虎都要咬上去了,是我婆婆!拿著一把菜刀就砍了過去,也是這一刀,直接救下了老虎嘴裡的孩子,青黛,這孩子你猜猜是誰?」
林青黛啊了一聲,呆呆搖頭。
張玉珍面露不屑,「是李婆子家二丫,雖然沒有證據,但我婆婆說,老虎不輕易下山的,也不會輕易闖進人群,更不能闖進別人家裡偷孩子,一定是李婆子把二丫扔進山里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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