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綰一打開一看,上面寫著副本的規則。
1.你是絕對安全的,有人在暗中保護你。
2.為自己洗脫罪名,逃脫牢獄。
3.牢頭愛喝酒,或許酒可以幫助你做很多事情。
4.不要太相信規則,你只是其中的一環。
2.
看完上面的規則,江綰一隻覺得自己身子一僵,在牢里逃脫罪名,這可太難辦了。
她還需要獲得更多的信息,於是在牢頭走之前,江綰一叫住了他:「誒,姐姐。」
牢頭個子很高,容貌普通可眼神犀利,看著江綰一問道:「怎麼了?」
江綰一從自己手腕上取下那個碧玉的鐲子遞給牢頭道:「請姐姐喝酒,姐姐能告訴我,現在外頭怎麼議論我的嗎?」
牢頭看見那鐲子打量了很久後,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笑容,隨後開口道:「我叫畢朵朵,這個監獄裡你找我就對了。不過,江大人您現在的處境可實在是算不上好啊,李尚書和右相大人極力彈劾您,聽說羅列了十多條罪名,一定要將您斬首示眾,不過好在女皇陛下對您顧惜舊情說是冬日裡不願對您處以極刑,等來年春日在做決斷。」
江綰一又問道:「那朝堂之上可有人替我說話。」
畢朵朵還是那副奇怪地笑,說道:「有啊,戰功赫赫的周大人。不過……她功高蓋主且與李尚書不睦,前段時間就被皇上處死了。可憐她的女兒遠在邊關忽而間沒了倚仗。」
江綰一聽到這裡又是一驚,這麼說起來周黎黎現在的身份很有可能就是這位周大人的女兒了,可是周大人一死周黎黎此刻的處境怕也是不妙。
江綰一看著畢朵朵又問道:「還有嗎?」
畢朵朵指了指江綰一對面的牢房說道:「她,您最忠實的手下,不過也關起來了。」
畢朵朵說完就離開了。
江綰一看著對面牢房裡穿著囚服的女人,她看著個子不高,因為穿的少,整個人都縮在地上,背後似乎還有不少傷痕,看著像是受過刑罰。
如此看來,哪裡有什麼可以幫助自己的人,自己又哪裡像是安全的。
自己的生死豈不都在女皇的一念之間了。
當然這種迷惑性的規則江綰一也不是第一次見了,前兩個副本中也有這樣的情況出現。
正當江綰一思索之際,對面牢房裡的女人忽然間暈厥了過去,同時不遠處傳來了腳步聲。
那人走到江綰一的牢房門口,臉上帶著笑盈盈地微笑正看著江綰一。
這是一個三十左右的女子,面容清冷俊秀身著補服,補服上面的樣式與自己的幾乎一致,應當是個大官,她看著江綰一說道:「好久不見啊江綰一,看你這樣子似乎過得還行,就是又清瘦了些。」
江綰一猜出了來人,便開口:「右相大人還有空來監獄裡看我。」
右相何善彩捂著嘴巴笑道:「可不是得來看看你,我們可是髮小啊,你胡遭橫禍我自然得來探望。只是沒想到啊,就麼兩下你就被打趴下來了。」
江綰一看著何善彩仔細打量著這個女人,眉眼輕佻嘴角微揚一整個得意的模樣,便說道:「你如願了?」
何善彩捂著鼻子似乎不大喜歡監獄裡雜亂的氣味,忽而低聲說道:「我說你啊,為了那幾個礦工何必呢,死就死了,你非要為他們平冤屈,結果被他們反咬一口,說你貪污了公款,這下好了,女皇震怒,李尚書落井下石,你算是洗不白了。」
江綰一聽著何善彩的話陷入了沉思,何善彩繼續說道:「你可不知道如今群情激昂,多少人想要你的命啊。」
江綰一輕笑道:「若真如此我早就死了,能活到現在也就說明,你們的給我安排的這些污名還不夠要我的命。」
何善彩卻擺手說道:「我不想你死。你死了這齣戲就唱不完了。周大人沒了,她唯一的女兒自會繼承她的衣缽來找你算帳的。」
「有紙筆嗎?」江綰一問何善彩。
何善彩招呼僕人遞上紙筆道:「你想申訴?給你這個機會。」
江綰一取出一張紙在上頭洋洋灑灑寫了幾個大字,最後貼在了何善彩腦門上。
何善彩幾乎是帶著一股子的怒火跑到了女皇的殿宇,此刻女皇正在查閱奏摺,奏摺幾乎都是如出一轍,要求殺掉江綰一平息民眾們的怒火。=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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