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在先帝,錯在淮康帝!淮康帝一直都那麼寵愛譽王,卻在立儲前突然變卦!」他面容扭曲,似哭似笑。
施元夕卻再不言語了,只是面容冷淡的看著她。
對上了她平靜的目光,裴濟西忽而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他張了張嘴,到底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了。
恰逢外邊來人,陳海人到了,要連夜提審裴濟西。
獄卒將裴濟西帶離,從施元夕的牢房面前經過時,裴濟西用盡了渾身的力氣,赤紅著眼睛問她:「……如若當初我沒有放棄婚事,此時會不會有所不同。」
施元夕聽到了他這句話後,卻沒什麼太大的感觸,只淡聲道:「你不會的。」
在震懾軍中保全自我,和與施元夕成親之間,他一定會選擇前者。
這句話,平靜卻帶著無比強悍的殺傷力。
獄卒再沒有給他任何說話的機會,只將他押送離開。
周遭再次安靜了下來。
審訊房不在牢房這邊,到得最後施元夕也不清楚審訊結果。
反正裴濟西這一走,便再也沒有回來。
到天明之時,晨光划過天牢里的小窗口,落在了施元夕的臉頰上,她這才睜開了眼睛。
別說,這天牢內環境雖然差了一些,可卻是難得的安靜。
施元夕睡了個好覺。
她起來伸伸懶腰,神色清明了過來,甚至還有心思圍著這個窄小的牢房轉圈圈。
她在牢房裡待著是格外的安生,那宮裡此刻卻已是鬧翻了天。
今日早朝之前,鎮北軍中各主要的將領皆匯聚於京城。
譽王失勢後,鎮北軍還是頭一回這麼熱鬧。
更別說他們還捉拿了與鎮北侯府賣國一事有關的將領。
十幾個將領被五花大綁送到了議事殿外,場面那叫一個壯觀。
來早朝的官員閒著沒事,將那些將領清點了一遍,發覺這些人幾乎都是裴桓的心腹。
幾乎沒有什麼漏網之魚。
鎮北軍這回是真的下了狠手了。
到得早朝開始後,談墨更是整理了一份名冊,上面詳細記錄著這些人曾在裴桓身邊擔任什麼要職。=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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