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觀看著明寶清烏溜溜的一雙眼,道:「我和阿兄相像嗎?」
明寶清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了,笑了起來,道:「像又如何,不像又如何?」
「像,就是幸好,不像,就更好。」
這敢說敢認的性子,也是明寶清喜歡的一項。
明寶清端起一副要細細思量的架子來,卻一下被他摟到了腿上,手臂伸過她膝後的腿窩,將她一兜就兜進了懷裡,坐在他胯腹上。
明寶清將身子依過去,將指尖按在他唇肉上,用指甲輕輕勾他的下唇,看著內里細嫩緋紅的唇肉,輕吻地同時悄聲道:「不像,阿兄他很呆,同范姐姐獨處時,會結巴,會面紅,會手足無措。你麼,比較壞的。」
「人家獨處你是怎麼瞧見的?」
嚴觀要加深這個吻的時候明寶清又仰了仰首,讓他的吻只落在下巴尖尖上。
「我是阿兄的幕佐。」
「幕佐?」嚴觀垂眸看著她身上細柔的內衫和掌心薄軟的下裙,心頭就是一燙,「幕佐也教教我吧,該怎麼疼你?」
他沒想過她外袍下竟還穿了一身淺如丁香霧的裙衫,像日頭被山吞沒前最後一絲晚霞的顏色,幽靜的淡漠的淺紫色,並沒有任何引誘的意思。
裙衫的剪裁也以舒適為主,寬寬鬆鬆的,但因為料子的軟薄而貼裹在身子上,起伏曼妙,甚至可以看見肌膚的顏色。
這料子很矜貴亦勾損,所以明寶珊都做成了內衫內裙,反而可以穿久一些。
嚴觀不知道衣料的脆弱,只是覺得自己像在捏一團水霧,若再探進去,更不知會有怎樣的觸感。
他忍不住湊到她的脖頸處嗅了嗅,說:「為什麼清水擦洗也會這麼香?」
「衣裳上的薰香吧。」明寶清道,「二娘有了銀錢,愈發講究起來,那些女客也吃她這一套,本錢貴,賣價更貴。」
「不對。」嚴觀搖了搖頭,他唇膩在她肌膚上磨蹭著,又燙又癢。
明寶清躲了躲,笑道:「莫不是要叫人家說中了?」
「什麼?」嚴觀沒領會她的意思。
「被我這種人玩弄於股掌。」明寶清只覺他身上愈發燙,燙得她都快坐不住了。
但他只是看著她,微微眯了眯眼,說:「求之不得,甘之如飴。」=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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