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嵐嵐迷迷瞪瞪地就起來了。
等洗漱吃完早飯之後,她才緩過神來。
她扭頭看陶清歡:「姑娘要見我?在哪兒見?什麼時間?」
陶清歡「唔」了一聲,不知道想到什麼,眼神遊移了一下:「在一家酒樓,我帶你去吧。」
陶嵐嵐眼神狐疑,但是陶清歡梗著脖子說道:「哎呀,總歸不會是害你的,姑娘是真的有事兒要找你問。具體是什麼事情,姑娘沒跟我說,我也不太清楚。」
陶嵐嵐這才收回了自己猶如火炬的目光。
準備完之後,兩個人馬不停蹄地趕往了一家酒樓。
看著眼前這座有點荒涼破敗的酒樓,腦海中閃過一抹靈感,她看了陶清歡裝作若無其事的表情一眼,哼哼著笑了兩聲。
陶嵐嵐也沒揭穿她小小的心思,只是問道:「姑娘現在在哪個房間?」
陶清歡默不作聲地帶路。
兩個人走了進去。
走進去後,陶嵐嵐這家酒樓發現它的內裝還是不錯的,不管是桌椅還是板凳,看著都是新的。
陶嵐嵐若有所思,兩個人來到二樓一間看起來就比別的房間裝飾得華麗一些的房間,走了進去。
進門就是方儀整個人趴在桌子上在用手戳著茶杯。
陶嵐嵐也不客氣,直接問道:「這|次找我又是為了什麼呢?」
方儀嘆了一口氣:「還不是前些天抓回來的那個衛獻!這人簡直是個神經病,我沒見過比他還神經病的人。」
「嘴裡敲不出來一點兒有用的信息就算了。還在這兒胡七八說,把自己塑造成一個大情聖的樣子,也不知道演給誰看呢。」
陶嵐嵐挑了挑眉:「幹嘛非從他嘴裡撬出來什麼有用的東西呢?有些時候他不需要有用,他畢竟是太子,我想,齊國不會放任他們的太子不管的,如果真的不打算管,齊國在名望上就落了下乘。」
方儀:「你是說?」
陶嵐嵐舉起茶杯,對著北方舉起:「是時候來一場萬國來朝的劇情了,我想在諸國面前,我們怎麼做都不會吃虧。」
方儀哈哈大笑起來:「不愧是你,有時候我真的挺慶幸咱倆是一撥兒的,若真是與你為敵,我是真的害怕敵不過你。」
陶嵐嵐彎起來雙眼:「你倒是不用怕這,畢竟,我其實本意上並不想參與這些事情,不過是因為你的身份特殊,我才願意幫忙,若非如此,我倒是寧願早早離開這邊隱居去。」
方儀也彎了雙眼:「那可真的是多謝你了!為了答謝你這份看重,你看這份禮物行不行?」
方儀把一開始準備好的一個匣子推了過去。
陶嵐嵐打開一看,果真是一份契書,這家酒樓已經買下來了。
因為內裝沒什麼,陶嵐嵐甚至不用再花費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