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幼柏道:「連軸轉了半個月,神仙也累癱了,自然讓她們回去休息了。」
祝佩玉:「……」
蔣幼柏打量著她的傷口:「其實拔暗器這活我也行,拔完拿金瘡藥一灑,再一包。完活!除了疼、流血、留疤外,沒其他缺點。」
祝佩玉嘴角微抽:「求求了,把我當個人吧。」
蔣幼柏還不樂意了:「嫌棄我啊?那你找別人去吧,一、夜、七、次、娘!」
祝佩玉:「……」
此處郎中還有幾人,不過都是鳳思楠的府醫,用鳳思楠的人,拔鳳思楠的暗器?祝佩玉腦袋抽風了才幹這種事。
溫心……
算了,她怕臉疼。
最後行至劉清山面前:「劉神醫好,小某身上有點小傷,煩請劉神醫幫忙看看。」
劉清山正在分量藥包,餘光都沒捨得施捨給她:「既是小傷就自己處理,我沒功夫。」
祝佩玉:「……」
看熱鬧的蔣幼柏噗嗤笑出了聲,最後拉著彆扭的祝佩玉找到了溫心:「溫郎君,這娘們剛剛說大話了,其實她也很需要你。勞煩您給看看?」
溫心二話沒說,彎腰拾起早就備好的藥箱:「走吧。」
正值盛夏,涼爽的偏殿格外適宜,蔣幼柏大咧咧的從兜里掏出了幾顆花生就著茶吃,看著祝佩玉東扭西扭的樣子打趣她:「不知道還以為暗器扎屁股上了。」
祝佩玉白了她一眼,聽到身後有腳步聲,下意識挺直起了脊樑。
椅子是臨時拼成的,做工粗糙,凳面凹凸不平,勉強可以做人。
溫心瞧出了她的不適,順手取了塊破布疊了疊:「墊著吧,左右衣服也髒了。」
祝佩玉也沒客氣,道了聲謝。
偏殿又安靜下來,只有裁剪衣服的聲音,冰涼的剪刀貼到皮膚時,祝佩玉瑟縮了一下。
溫心動作一頓,觀她反應無礙,才得以繼續,傷口全部露出時,創傷處的顏色早已變得殷紅。
他灑了些麻藥粉在傷口附近。
「可能會有些疼。」溫心道:「如果怕疼,可以隨便聊些什麼。」
分散注意力唄。
祝佩玉:「我不知道要聊些什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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