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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怪,她忽然發現自己竟一點不怕了。

前幾日畏首畏尾,老擔心四哥會輕舉妄動,會打破平衡。這心裡總翻滾著一堆的「萬一,可是,恐怕」,現在竟無所謂了。

就算馬上提刀去跟聖姑拼命,她也能說干就干。

好像有了上百個亡命之徒的膽氣。

咦......?

丈夫見她凝固著,自以為懂了妻子的恐懼。心裡又受到愧疚的一擊。他沉靜地披上衣袍,低聲安慰道:「莫怕了,其實,四哥已找到對治那人的法子。」

「哦?」雪硯抬起眼。

「只是,無論如何要先找到被關的老祖母才行。」他有些傷腦筋地眯一眯眼,語氣冷峻地說,「我派人秘密查找你上次說的那種小房子,目前尚無頭緒。」

雪硯望著他的臉,心裡淌過了一絲熱乎乎的感動。

「四哥,你就這麼信我?就不怕我的夢不靈麼?」要不是也經歷了喊魂,連她自己都懷疑呢。他倒一上來全盤信了。

周魁理一理愛妻的鬢絲,「我這幾日也沒閒著,把各樣蛛絲馬跡連起來,感覺你的夢是能自圓其說的。」何況,他還切實經歷了喊魂。有何理由不信?

「哦,是什麼蛛絲馬跡?」

「這個先不談。」他按下話題,只挑重點說,「秘教這易容之術很邪惡。若我所了解的資料確切,必須先救出老祖母才行。否則一旦對聖姑動手,老祖母只怕必死......」

雪硯微微一震,「她怎樣易容的,竟連至親也難以辨認?」

臉皮上有著真實的體溫。魚尾紋都和夢裡的祖母一樣。也真絕了。

「這摩尼秘教是從古波斯傳入我大夏。沒少興風作浪。」

周魁語氣冷肅,說道:「就說這易容,需要先捉一隻幼年的啄木鳥,以丹砂大青葉輔以咒過的粟米餵養,百日之後,將這啄木鳥活活搗爛,製成丸藥。若想易容成某人,就取那人的血為引服藥。容貌就可變得一模一樣。」

雪硯驚奇道,「啊呀,世間竟有這等陰暗、邪惡的事!」

周魁瞧妻子一眼。

本以為她會嚇得哆嗦,誰知這傢伙竟面不改色。大眼瞪得溜溜的。

他「嗯」一聲,繼續道:「那人好吃好喝地餵養著祖母,因為每隔半月要取血一次,方可維持她的易容。」

「原來如此。」雪硯恍然大悟,忽又抽了一口涼氣,「你方才說必須找到老祖母,難道......?」

「嗯。只要這聖姑一死,老祖母立刻會被秘術反噬。」周魁咬一咬牙關,「四哥已知道如何破解。只是......找不到老祖母也是枉然的。」

拖一天便是一天的危險。何況據他了解,「喊魂」的秘術更為可怕。若不能將那人一擊必死,讓她有機會催動道力,他再高的武功只怕也不好使了。

但周魁不想把這話說出來嚇唬妻子。

畢竟,她只有一顆芝麻粒兒大的小膽子。

夫妻二人對視一眼,各自揪著腦門兒沉默了......雪硯對虛空里發了一會怔,眼裡忽然一亮,騰起了兩簇小火苗:「此事就交給我吧。我來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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