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一向沉穩,從不說大話,溫夫人即便有些擔心兒子辦不成,但也沒再多說什麼。畢竟兒子是想幫她,她也不好老是打擊兒子的積極性。
「行,你試試吧。」
這時,平北侯從前院回來了,見兒子在此處,他正好有件事想問問他。
「你那日怎麼穿著戎服回了京城?」
溫夫人沒聽說此事,問道:「發生了何事?」
平北侯:「前幾日御史參了他一本,說他隨意離開軍營,玩忽職守。」
溫夫人不問緣由,直接站在了兒子那邊:「這些御史們也是閒著沒事幹,一點小事都要上綱上線,也不瞧瞧平日裡懷雋訓練有多辛苦,在戰場上有多拼命。」
盛懷雋:「母親,此事的確是兒子的錯。當時發生了一些事,兒子急匆匆回了京城。」
平北侯:「不管發生再大的事情你好歹換身衣服,御史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你那麼大張旗鼓地回京,不參你一本都說不過去。」
溫夫人好奇地問:「你回京幹什麼了?」
她不記得這些日子府中發生過什麼大事。
盛懷雋:「沒幹什麼,一些私事。」
溫夫人追問:「什麼私事?」
盛懷雋沒說話。
看著兒子的神情,平北侯腦海中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那位姜姑娘,據看到的人說兒子去的方向就是太傅府的方向,看這樣子那位姜姑娘還沒答應兒子。
溫夫人:「若是公事我也就不問了,既然是私事有什麼不能說的?」
盛懷雋一時也不知該如何跟母親解釋。
平北侯猜測兒子沒追到人心中羞惱,所以站出來為兒子解圍:「好了,夫人別問了,兒子也累了一整日了,又趕回來京城,你讓他回去休息吧。」
溫夫人也是心疼兒子,看著兒子臉上的疲憊,道:「好吧,你回去吧。」
等兒子走後,溫夫人又想了想這些日子府中發生的事情,怎麼想都不記得府中發生了什麼事,她覺得此事不太對勁兒。
「到底是什麼天大的事兒他竟然給御史留下了把柄,咱們府中這幾日也沒發生什麼事啊。」
平北侯:「瞧著他一副不願多說的模樣,我估摸著還是跟那位姜姑娘有關。」
溫夫人驚訝:「姜姑娘?什麼姜姑娘,哪個府上的?」
平北侯愣了一下:「我沒跟夫人說過嗎?」
溫夫人急死了:「侯爺什麼都沒跟我說,你快說,到底這位姜姑娘是誰!」
平北侯:「此事說來話長……」
溫夫人:「時辰尚早,那就慢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