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情這種東西她一知半解,至少話本里是這麼寫的,應該准沒錯。
可,謝鶴徵的臉色明顯有些不好了。
林錦璨咽了咽喉嚨,她貌似記錯了,這種情節是發生在秦樓楚館裡,有錢人家的貴夫人對小倌做的事情。
她立刻收回手,又哆哆嗦嗦地解開自己的外衫,然後是裙裳,小衣,最後幾乎要**。
謝鶴徵:「......」
少女眨巴著眼睛,笑得很勉強:「要不.....你來?」
「我保證這次不反抗。」
正以為這麼一弄,謝鶴徵應該對她興趣全無時,對方冷漠的將她推倒,然後.....
半晌,紗幔終於靜止了下來,院外池塘里的錦鯉俏皮地擺弄了下魚尾,惹得水面盪起漣漪。
林錦璨見人閉著眼,似乎很不願意搭理她的樣子,便迅速從浴桶里出來系上衣服,好溜之大吉。
「去哪兒?我說我滿意了嗎?」
「可你說了放我走。」
「不夠,繼續。」
林錦璨繼續穿戴整齊,見謝鶴徵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扭頭看了眼窗外人來人往的街道。
她失聲驚喊:「這位大哥救我!有人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
趕集的百姓都停下腳步,把視線聚焦在那方小窗格上。
少女青絲垂落,淚眼盈盈,脖頸還有幾塊兒斑駁的紅印。
片刻後,眾人議論幾番,人群散去。
「勸你還是省些力氣吧,這是雁州,不是大梁,強強民女他們可不管。」
蕭南衣大概就在附近,方才這麼一喊,他應當知道了她的位置,為了能拉攏周瓊,他不會對她坐視不理。
事情鬧的越大,留給蕭南衣的機會便更多,任憑他謝鶴徵手下再多,也阻擋不了悠悠眾口。
「是麼?那他們的東西丟了的話呢?」
話音剛落,門「嘭」的一下被踹開,一名青年帶著老漢氣勢洶洶的闖入屋內。
「把偷的東西都給我交出來!」
謝鶴徵懶散的從榻上起來道:「方才這姑娘一直與我在一起,可沒有機會偷竊。」
「胡說,我與這幾位兄弟都看見了,你是同夥當然會這麼說,況且我們公子的雙魚玉佩,就在她身上。」
雙魚玉佩的確是蕭南衣賞賜給她的生辰禮物。
這麼一鬧,客棧的旅客都圍了過來,一時間樓道里水泄不通,謝鶴徵的手下難以進來。
林錦璨道:「口說無憑,既然這樣,你們便抓我去你們主子那裡,讓他親自審問我便是。」
語罷,青年與身後之人對視一番,上前押將林錦璨押走,在眾目睽睽之下,離開了客棧。
人群散去,護衛才找到機會回到謝鶴徵身邊。
「大人,要不要我們將人抓回來?」
謝鶴徵回過神,罷手:「外面人多眼雜,此番行程保密,不宜惹人注目。」
「那就這麼讓他們走了?」
謝鶴徵繞緊指尖那抹少女留下的紅綃:「讓他們去吧,她還會回到我手裡的,若周瓊真的能為蕭南衣他們所用,或許也不是什麼壞事。」
……
林錦璨鬆了一口氣,兩名手下告訴她,蕭南衣一察覺異樣,便一直暗暗差人跟蹤他們,只是到了客棧,客房諸多,不好辨別她在哪裡。
她方才一喊,正好將自己的位置「暴露」,這才配合著演了一齣戲。
可是謝鶴徵來雁州做什麼?
他乃是肅王身邊的紅人,是洛都的大人物,來這種不毛之地定有別的目的。
想起馬車的方向,他們是出城,難道謝鶴徵已經先他們見過周瓊了?
「你的腿怎麼了?」
蕭南衣見林錦璨行動緩慢,蹙眉道:「那人傷你了?你們認識?」
林錦璨將手從後腰放下道:「擄走我的公子一直戴著面具,我並不知道他的容貌,聽聲音也不是熟人的樣子。」
蕭南衣也沒再糾結,他們當務之急是見到周瓊。
「現在我們要去哪裡?」
「方才我親自登門拜訪,周瓊閉門不見,想來讓他知道你還活著,怕不是那麼容易。」
蕭南衣看著她道:「明日是夏國祭祀大典,百姓原本是用三牲祭奠他們統治者的亡魂,也就是你的父親,只是雁州寸草不生,牲口自然難以成活。」
林錦璨憶起父王,眼底一片濕潤,原來夏國的百姓從未忘記自己是哪裡人,也永遠銘記自己的靈魂歸何處。=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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