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殺人的文臣自然就是這些勛貴世家,代代有歷,門楣做框,底蘊做骨,常年學習清談,巧言善辯,翁家是無例外,為當中的一員。
翁思嫵為翁校仲的獨女,常年陪伴父親身邊,怎麼可能不受耳濡目染。
翁思嫵根本未曾留意到梁寂鸞是如何看待她的。
她急著想走,千萬不要讓被冒犯的帝王找她麻煩,而且現在的情況太過複雜了,她頻頻看向屋外,綠意盎然,代表無限生機,透露出嚮往之意。
「天色不早了,好像起風了,阿嫵不便再此處打擾陛下,萬一有人來,不識得我,誤以為授受不親,豈不是耽誤了阿兄?」
翁思嫵:「阿,阿兄,這就讓我走吧……姑母,指不定在想著我呢。」
人言狡兔三窟,梁寂鸞還未見過這種「兔」。
她真是汲
取了文臣那些刁鑽的辯詞,為自己辯護,但是只要梁寂鸞不發話,翁思嫵就不能走,她對這裡不熟,剛才來路都是丁松泉引領的,所以只要梁寂鸞答應派人送她回去,她就安全了。
然而梁寂鸞始終保持著護著脖子的那個姿勢,面無喜色地盯視著她,淡聲說:「太后不會想你,你們來此,朕早已派人報備過行蹤,等玩夠了盡興,方才送你們回去。」
這如同宣告了翁思嫵的死期。
陳氏兄妹還在湖裡看螢石,她剛剛冒犯了梁寂鸞不久,到底是誰比較盡興?
「那我,那我……」
翁思嫵嘴唇囁囁,不知該怎麼為自己求情,「那我給阿兄揉一揉吧?阿兄一直捂著脖子,是不是很痛?」
梁寂鸞拂開翁思嫵的手,抬高下頷,以一種匪夷所思地眼神看著翁思嫵。
翁思嫵面露茫然,不知道梁寂鸞為什麼這樣看她,好像她犯了一種無知的大錯,一次又一次的犯禁。
腺體是梁家人獨有的屬性,就是由這裡的器官散發他們的血脈氣息,吸引和尋捕他們的命定之人。
同他們一樣,屬於他們的命定之人在脖頸處也會有這樣的腺體,區別在於他們這種屬性的腺體為產出,命定之人的腺體為接收。
每個擁有這樣體質的梁家人從轉化為這種屬性起,一生都在致力於將腺體裡的氣息注入到另一半身體裡。
日思夜想,夜不能寐,每到發熱期這種滋味就蝕骨般難忍。
梁寂鸞以為他發病這事在宮中已不是秘密,眼前擔心他發怒,一臉小心翼翼地女子難道一點也不知情,他的脖頸最不能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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