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的倒是輕鬆瀟灑,翁思嫵也不知他是不是看到陳詩問跟她在一起的那一幕了。
總之,沒有了獨屬於梁寂鸞的氣息,翁思嫵開始感到欲求不滿。
她扭頭,跟還留了一位在此處的侍人嗔怨道:「不用為我去請御醫了。」
洗墨閣內,梁寂鸞先行至此,沒過多久,門外就有臣子跟來求見。
他從儀秋殿出來,路徑相輝樓不是意外,是有約好的臣子在洗墨閣面聖,他得到通報,這才從宴上出來。
沈維芢在述完話後,順便想起一件事,道:「臣在來的路上,有幸看見芙徽公主了。」
梁寂鸞忽然想起手裡殘留的餘溫,是熟悉的滾燙。
沈維芢:「在跟宮裡的侍人爭辯,她沒有染上風寒,不是著涼了身上才燙的,而是因為她『病』了。」
沈維芢笑笑,「真是叫人聽著矛盾。」
假山處。
侍女在撞見梁寂鸞來時,摔碎了茶杯,已經重新下去為翁思嫵換了一杯。
這裡一如剛才一樣,翁思嫵的人還在這裡。
饑渴的唇沾上潤潤的水珠,翁思嫵瞬間感覺好了一點。
在默秋問她要不要回陳太後那邊時,翁思嫵拒絕道:「走不動了,默秋,我要在這歇息下。」
默秋:「可是娘子已經歇了很久了,宮宴那邊一直沒去,這樣好嗎?」
久不出場,是會讓人心中起疑的。
但是翁思嫵態度太硬了,她做過的決定,心中的主張,不會輕易因為他人三言兩語而改變。
她只是看起來嬌弱,實則也是個犟的。
無論默秋怎麼說,翁思嫵就是不肯走的。
但她也明白,翁思嫵是想做什麼。
「默秋,好熱,你扇的風能不能再大點。」說這話時,翁思嫵都是頭重腳輕,軟弱無力的。
旁邊芭蕉葉微微晃動,默秋伶俐地喚醒她,「娘子,你要等的人來了。」
翁思嫵強撐著掀開眼,在發現梁寂鸞從必經之路上走來,要路過她時,翁思嫵一下打起精神。
以紅玉指環為目標,動作比意識更快更准,抓住那隻如同要與她擦過的手。
不止梁寂鸞微微一詫,其他人更是一驚。
憑著一股動力,借著梁寂鸞手上的力氣,翁思嫵撐著桌台,跌撞著攔在了梁寂鸞的跟前,手也緊緊不放。=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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