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確是她率先主動,失了規矩和禮數,但是梁寂鸞竟然給予她回應,是翁思嫵怎麼都想像不到的。
不是呵斥怪罪,而是引誘她般,勾纏她的舌頭回吻。
那時她渾身發熱,情動非常,不知在他眼裡會是怎樣一副含春模樣。
她意識不多,記不大清楚,就只有事後她呆坐在假山旁好久好久,而梁寂鸞竟沒有撇下她一走了之,而是看她一副痴了無法回神的呆滯之相,就在她身旁陪伴等候。
直到翁思嫵忽地想起還有宮宴,他們出了太晚了,會引人懷疑,想著要回到儀秋苑去,這才失魂落魄般地起身。
她在前走,也不要人攙扶,像是知道背後有人跟著,竟以那副痴相走到了宮宴上。
現在想來,沒出更大岔子,已經是萬幸了。
後面發生的事,翁思嫵蹭了蹭身下的軟褥,濕透的汗漬已經幹了,但屈膝夾住對方腰身,被壓在錦被上的感覺歷歷在目。
翁思嫵轟的一下,從腳底心到頭頂,體內血液像燒滾起來,讓她由衷感受到震驚和難為情,在一道說話聲中睜開眼睛。
梁寂鸞的嗓音低沉悅耳,盡顯獨特,他的決定帶來落針可聞的效果,「讓她搬來和我一起住。」
陳太后失聲驚問:「什麼?!」
床榻上,翁思嫵聽見後,也愕然驚詫到僵直了身子不敢動,像生怕自己醒了的動靜驚擾到正在說話的帝王跟太后。
她真的好想知道,怎麼這一小片刻的時間,醒來就聽見梁寂鸞要她跟他一起去住?
跟梁寂鸞?那不是日日都能相見,同一個屋檐下,彼此間一點消息動作都清清楚楚。
這關係距離一時突變,拉得太近了,翁思嫵除了詫異,就是羞澀不解。
陳太后更是捉摸不透帝王的心思,為此她走近自己兒子,像在輕嗅什麼陰謀一般,往他周圍繞了兩圈,仔細觀察,眯著眼說:「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哀家可不記得你跟芙徽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陛下難道不知,芙徽是我養在宮裡的人,可不許旁人隨意動她。」
翁思嫵於她有用,陳太后可不許梁寂鸞來搞破壞!
陳太后倒沒懷疑到男女之事上去,畢竟梁寂鸞歷來都對女色不大上心,他又是特殊的梁家血脈,想要找到他合意的女子有多難,陳太后再清楚不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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