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思嫵被陳詩問挾持著,在人群的裹挾下被迫往石橋湖岸邊走去,她的侍衛也快步跟了上來,一時間周圍擠滿認識或不認識的雜亂身影。
到了岸邊就更亂了,不管橋上還是橋下都是人,而翁思嫵也在此刻明白了,陳詩問就是故意前來搗亂的。
否則怎麼就在人家易三公子走後,就出餿主意要去游湖,她剛要出聲,哪怕是留個人跟對方說一聲也好。
結果畫舫門一打開,忽然岸邊變得更加擁擠起來,只聽不同聲音催促,「快上船,快上船。」
「馬上就開了,快快。」
「哎呀,誰踩我!」一聲慘叫響起,陳詩問跟著面色一青又一青,悶哼一聲,他也被踩了。
踩他的還不止一腳!
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混帳東西。
為了保護翁思嫵,他一邊忍痛一邊注意著遠處是否有人跟來,將她往停留在岸邊的畫舫方向推了一把,齜著牙道:「阿嫵妹妹,快上去。」
只要翁思嫵上了畫舫,一切就萬事大吉,就算易琢文追過來又如何,粗鄙武夫,什麼人都是他能肖想的嗎?
陳詩問盯著岸處草地上拿著風箏姍姍來遲的身影,發出哂笑,然後往畫舫船板上縱身一躍,催促船夫,「快走!」
然後志得意滿地在他邀請的人影中尋找,「阿嫵妹妹……」
滿船客人,眼下卻皆看不到翁思嫵的身影,連她的婢女都消失不見。
陳詩問的笑容漸漸凝住在嘴邊。
春水碧雨天,畫船聽雨眠。
明明是浮雲淡薄,艷光穠麗的晴日,天空卻忽然下起淅淅瀝瀝的過雲雨,窗外淡淡金光還在,透著幽幽雅意的畫舫深處,翁思嫵因突然的晃蕩被擁擠地困在一個逼仄而寬厚的懷裡。
仰起的纖細脖頸上戴著一條紅玉石做的項鍊,因嘴裡吞咽不及的津-液發出輕微細小的玉石攢動的摩擦聲。
梁寂鸞似是嫌吵,扶好了那根細白脆弱的脖子,一手勾住那條項鍊倏地一扯,圓潤紅色的玉珠瞬間宛若下雨般顆顆傾落。
奪命勾魂的香氣驟然迸發,如決堤般往面前的人身上潮湧,劇烈、混亂、交雜,與粗沉的氣息交織為一體。
翁思嫵舌頭被舔了渾身發軟,濕潤朦朧的眼眸仿佛睜不開般,迷離而誘人地注視著梁寂鸞,眼眶被霸烈的氣味侵襲醺紅了一圈,聞到了對方身上捈的熟悉的香膏氣息後,酥麻到只有撐著他的胸膛借住力道才能站穩跟腳。
梁寂鸞從親吻中稍稍離開翁思嫵,似是在觀賞得意之作,欣賞著急切需要他氣息安撫渴望難耐的翁思嫵,手指輕彈了下那張嬌嫩的紅唇,手上用來掩蓋上位者氣味的指環已不翼而飛。=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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