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聞?就這麼想要?」梁寂鸞:「朕的氣息放出來,你又承受不住了。」
「就這麼不頂用嗎。」
翁思嫵眼尾紅潤目光全部都濕透痴望著他,腦中一片空白,想不起自己是怎麼被人推進來上了陌生的船,而本該在深宮的帝王怎麼會在這。
她一來就撞上這堵厚實的胸膛,那足以撩動她體內忄青熱的氣息往她滿鼻腔里跑,畫舫外面什麼聲音都忘了,聽不見了。
只有梁寂鸞那動人心弦的戲謔聲音,低沉響起,幾日不聞,他身上上位者的氣味更猛烈侵略得更洶湧,完全是單方面對翁思嫵進行氣息馴教,讓她急需和認住他血脈里的味道。
翁思嫵也不知怎麼,項鍊上紅玉寶石被梁寂鸞一扯斷,身體內就好像被啟動了什麼機關,令她的香氣猛地飄蕩,從血肉毛孔里溢出,和那股霸道的氣息進行歷史性的交匯融合。
她雙腿發軟抖得站立不住,全靠在畫舫牆壁上,眼裡布滿了渴求的目光,視線凝聚在梁寂鸞的唇上,細嗅著向他涌動。
情動到深處,翁思嫵伸出艷紅的舌頭毫無意識地舔了舔嘴角,吟出一聲嬌柔的,「要,還要。」
看著她急不可耐的模樣,梁寂鸞黑眸凝著她,倏地一笑,摸著她的脖子,「等下個發忄青期,讓朕咬你好不好?」
翁思嫵心有餘悸,卻又在難以維持神智間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如此乖巧,讓帝王撫摸她唇的力度不禁加深,戲謔意味更濃,畫舫外雨聲滴答,短暫吸引了被梁寂鸞氣息迷惑的翁思嫵。
她微微側過頭,迷茫地眨著眼,剛看清湖面金色的波光漣漣,光暈猶在,如有一道彩虹架在水面。
下一刻就被扭轉過臉,對上笑意濃厚深邃幽冷的雙眼,梁寂鸞微微低頭,重新俯首下來扶住翁思嫵的脖子
,對準那張柔嫩的唇,軟軟含住,舌尖抵進去,拉著她共同沉溺接續剛剛被中斷的抵死深吻。
湖面上,蜻蜓點水,振翅而飛,淅瀝的小小雨聲細碎如沙。
草地上行人飛奔躲雨,藏在石橋亦或廣茂樹下,犬馬聲在煙雨色中咴吠不止。
在與另一艘精巧站滿公子女娘的畫舫路過時,翁思嫵僅存的一點思緒被輕柔的雨聲完全洗刷,疏懶地放任自己伸出手勾住身前寬闊的背脊,享受著全身心都被蠶食侵占。
第40章 貪身子。
「還沒找到嗎?」
雨停後, 畫舫停靠,陳詩問讓家僕搜遍整艘船,又去芳草地上周邊附近尋了個清楚。
結果就是, 連翁思嫵身邊的婢女都無影無蹤。
「廢物, 都幹什麼吃的, 要你們何用!」尤其鞋履被踩髒,多了幾分狼狽的陳詩問為了泄憤, 一腳踹向最近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