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隨意就消失不見,馬車呢?宮廷護送她的侍衛在何處?」
陳詩問連聲質問, 下人承受著他的怒火道:「都,都不見了, 二公子,我們找遍了,真的沒有。」
一個翁思嫵不見還情有可原, 侍衛和婢女也都不肯露面,不禁令陳詩問懷疑這其中另有安排。
莫非是翁思嫵自己不情願, 故意趁亂躲開了?
倒不是沒有這般可能, 正想著,陳詩問忽然看見身前的家僕驀地瞪著他身後, 睜大眼睛, 「二公子,小心……」
「陳家小兒!」
話音剛落, 另一道怒火中燒的嗓音如虎嘯般炸響耳側,陳詩問未來得及回頭就被一隻手揪住領口,「你該死,你竟然敢讓人唬我,將我引走, 不讓我與芙徽公主接觸!」
「看我不殺了你!」
陳詩問左眼一痛,大半張臉立時挨了一拳,此時尋不到翁思嫵,又擔心替旁人做了嫁衣,陳詩問同樣火氣深重,「嘶……你敢揍我?」
「你這騙子沒安好心的混帳東西!」
「我阿妹都同我說了,是你偏要趁老子去放風箏,都引得大家去登你的畫舫,老子今日不揍的你哭爹喊娘,老子就不姓易!」
語畢,在陳家家僕哭天喊地的「殺人了,打人了」的哭聲中,又重重落下一套拳頭。
武將出身的易琢文又豈是常坐學堂的陳詩問可比,但他也不是毫無反抗任由自己挨打,就這般你來我往,氣急之下連什麼招式都忘了,宛若市井中的兩條雜毛狗,相互攀咬,你來我往。
畫舫中,雲開雨霽,人也分開。
翁思嫵剛剛享受過命定的血脈氣息灌注,連日來的不滿難耐終於得到安撫,臉上還含有紅暈春色,呼吸淺緩輕喘,失神的眼神沒有聚焦,舌頭偶有無意識的輕舔嘴角的行為,仿佛是在回味。
一聲輕笑讓她像貓一樣聞聲找到位置,感覺到視線落在她臉上有很漫長的一段的時間,翁思嫵如想起來什麼,面頰紅暈洇得更開,更看清是誰在她面前,撐著下頷深深看著她。
翁思嫵腦海中所有畫面都在這一刻接續起來,陳詩問的搗亂,她在人群中遇到不明推搡,她登錯了停靠在岸的船,「是你?」
她看著眼前悠然自得的梁寂鸞,一切推測都雲開霧散,「是不是你?」
梁寂鸞不予否認卻又沒有承認是不是他安排,但如此理所應當,翁思嫵已經認定破壞了今日踏青的幕後之人一定是他。=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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