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思嫵被說得面紅耳赤,梁寂鸞所說為實,字字不虛,翁思嫵這些日子沒有紅玉的掩蓋,氣息暴露在外,整日就像沒穿衣裳般在宮廷中招搖亂晃,豈不是引人犯罪。
更像在上位者眼裡的一塊肥肉,居然這麼危險。
翁思嫵哽了半天,才在梁寂鸞諦視下訥訥道:「難道我就不無辜嗎?在此之前,阿兄是不是忘了……」
「祈朝節之前的日子裡,阿嫵也同樣受此困擾,沒記錯的話,阿兄也是那日才忽然戴上了紅玉指環吧,所以責任豈能在我一人身上?」
「你就沒有錯嗎?」
翁思嫵把話推回去,梁寂鸞似是對她說的很感興趣,「朕沒戴紅玉,是因為以為這世上不會出現命定之人,朕也會跟先帝一樣,年紀一到,纏綿病榻,瘋癲而亡。」
「所以不甚在意戴或不戴,況且那時你已經有了這類賞賜的首飾,朕沒在你身上聞到香氣,也與你經常戴那隻玉鐲有關係。」
「要不是祈朝節玉鐲斷開,朕不會知道你就是一直想找的人……」
翁思嫵忸怩著不肯看他,別以為這樣說就能把她哄好。
梁寂鸞問:「你說你受朕的氣息困擾許久,朕好似沒看出來?」
翁思嫵似有千般委屈怨言,不多想便吐露出來,「誰要叫你看出來,只要你出現在我跟前,我就渾身發熱,什麼都想不起來!」
「還得在你跟前萬般忍耐。」
「很難受嗎?」
「這還用說?」翁思嫵嗔眸朝著梁寂鸞的方向扭頭,忘了心中賭氣,忽而對上那雙深邃黝黑靜靜盯著她的目光,情不自禁咽下了剩下的話語。
她還被迫貼在梁寂鸞懷裡,腰上的手按著她,梁寂鸞扳著翁思嫵的小臉湊近,「那是因為你長久缺失腺體的氣息安撫,才會身體發熱備受困擾,只要渡你一點氣息就好了。」
「阿,阿兄……」翁思嫵眨著眼睛,下意識屏息凝氣,視野中器度沉厚,有著坤儀浚潔之氣的俊臉近乎貼到她臉上,眼瞳如神凝秋水,倒影出一張嬌艷而慌張的臉龐。
翁思嫵整個人好似往上抬送了下,唇上一熱,感覺到下一刻自己被梁寂鸞抱到了腿上,兩腿分別曲折在他腰側,上身面對面被抱著,為了不掉下去翁思嫵只得自覺勾住梁寂鸞的脖子。
梁寂鸞溫涼的聲音催促,「把嘴張開。」
翁思嫵下意識照著做,比唇更有熱度
的濕潤觸感伸進來,這回在意識無比清醒之下樑寂鸞親了她,翁思嫵似乎比之前更加敏感,神魂一盪,激動到在混亂中在梁寂鸞脖子上亂摸一片,手指輕顫,揪住了一小片領口衣物。=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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