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正要開口,卻被另一道聲音打斷,梁寂鸞道:「怎麼證明她就是花娘。」
翁氏族老充滿信心,「陛下,小臣對您不敢有任何欺瞞,小臣亦知道些規矩,花娘要身上有尋常人聞不出的異香,脖子上還得有特別之處。」
「還請陛下容許,讓這屋裡的其他人都出去,由陛下親自驗明我家小娘的身份。」
他暗示地看著翁思嫵,顯得她就是多餘礙事的那個存在,甚至他們都會退出去,讓帝王檢驗他帶來的翁氏族人,只要事成,區區一個翁校仲之女,還能再一家獨大,傲氣到天上不成。
楊畓察言觀色,為翁氏族老補充道:「陛下,臣在遊樂司,也曾見過這位小娘子脖子上的印記,但還需要陛下親自確認才行。」
然而。
梁寂鸞目光從在場的三人中分別游弋,落到那名陌生的小娘子身上,忽然對楊畓道:「朕,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這麼多年的遊樂司司長都白當了。」
楊畓頓時預感不好。
就聽梁寂鸞宣告:「世上沒有哪個支配者,會在沒有紅玉阻撓之下聞不出花娘的異香。」
「隨便拿來一個假的便可蒙蔽你,楊畓,你是要朕革你的職麼?」
梁寂鸞不假以辭色地指出真相,讓兩人大吃一驚。
「什麼,假的?!」
「這不可能!」
楊畓與翁氏族老的聲音不約而同出現,那小娘忽地一抖,她好似情況有變,站立不穩倒在地上,面容浮現出仿若春忄青般的暈紅,細細難耐的呻吟就這樣從口中溢出。
場面登時尷尬起來,翁氏族老為了向梁寂鸞證明他帶來的人沒有錯,來到那個小娘身旁,大聲道:「她這是,她這是見到陛下,有所感應,所以才發作了!」
他像在遊樂司給楊畓展示的那樣,撥開女子的脖頸,那處因身體的不適,而紅彤彤的,有棗核大的印記出現在上面,「她,她就是啊,是花娘啊陛下。」
「陛下快看!」翁氏族老下狠手,往那處印記上一按,他手下的女子便哀叫一聲,淚眼朦朧地抬起頭,望著梁寂鸞期望得到憐愛。
族中一得到翁承識的消息,便派人到各家各戶確認,有沒有花娘症狀的女子出現,要少年時期就會發熱得過風寒,還要脖子上有印記,尋到後立馬帶到他跟前來。
至於異香,要帝王本人能聞到才行,前兩樣他所找的女子都對上,怎麼可能不是花娘?
「臣萬般不敢矇騙陛下啊,小臣碰她此處,她是有反應的啊。」
「還有這處,這也是個小小的凸∑起。」翁氏族老為了證明,頓時親自心急如焚地親自動手演示,引得那女子又哀哀叫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