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讓其他人不再說話,眾人都知道,羅崖如今的局面,正是北狄王女與二王子相抗衡換來的結果,若北狄王女敗了,那這羅崖也就徹底成了二王子的囊中之物,他們這些再不願背井離鄉的,到時都要逃難去。
呂蘭英淺笑道,「沒想到這王女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雲梨去看呂蘭英的神情,見她神色如常,稍微放下心來。
無論那北狄王女是何品行,她都毫無保留的偏向呂蘭英和阿兄,在雲梨眼中,就算王女再好,但一直拘著阿兄不放,在她眼裡,就算不得好人。
陸懷硯自那日返回營帳後,就一直沒再回客棧,雲梨心裡一直隱隱不安,總覺得有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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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言聰馬不停蹄地寒玉山趕回,他先回了一趟客棧,雲梨告訴他陸懷硯這幾日一直沒在客棧,言聰便又重新回到上次去的營帳,可那群北狄人早就拔營走了。
言聰又回到客棧,對雲梨說明情況。
雲梨也很著急,滿是擔憂道,「那可如何是好,那日他走後,便沒再回來,也沒帶任何消息回來,這幾日我與蘭英姐姐也不是沒打探消息,可什麼也沒打探到。」
自那晚王女怒斬一北狄將士後,羅崖白日裡巡邏的人也多了起來,許多羅崖人白日裡也不在上街,都龜縮在客棧或是家中,不願惹火上身,雲梨那日與呂蘭英出門打探,還險些收到欺辱。
自那日後,兩人也不太敢上街。
言聰安慰道,「雲姑娘不用擔心,我有法子聯繫上公子,不會有事的,我再出去一趟。」
自那晚見王女怒斬北狄將士一事後,陸懷硯便被強行留下,與他們一到入了北狄境域的一座邊城。
這座城離羅崖僅有一江之隔,江的兩岸以橋相連,橋下有船隻來往,且數量不在少數。
陸懷看過的輿圖上並未標明此處有岸口和橋樑,與那日在寒玉山所見的江流一樣,未被標出。
陸懷硯站在窗口,望向對岸的羅崖,也不知阿梨如今如何了幾日沒有他的消息,心中會不會有幾分擔心他。
他如今被困在這裡,也沒法子遞消息出去,只望言聰男子靈光些,能看到沿途他留下的那些標記。
正想著,門被叩響。
陸懷硯,「誰!」
言聰壓低聲音,欣喜道,「公子快開門,我是言聰。」
陸懷硯眸中一亮,打開房門,言聰進了屋,忙將門關上。
見陸懷硯完好無損地站在他面前,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不過,看陸懷硯一身北狄人的打扮,言聰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
陸懷硯扯扯斜著的衣襟,他還是不太習慣這北狄人穿的衣裳。=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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