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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言聰只有先去送樊槿了,「那關公子想要歇息的話讓丫鬟帶你回屋就是了,在下還有事,先行告退。」

屋內。

陸懷硯肩膀已經被雲梨枕得有些微微發酸,他抬眸看了看羅漢榻,猶豫一瞬,輕手慢腳地打橫抱起懷裡的女子。

來到羅漢榻旁,將雲梨往羅漢榻上一放,本想直接給她蓋上毯子讓她好好睡一覺,但看到雲梨濕噠噠的裙裾時犯了難。

若是讓丫鬟進來替她更衣誓必會吵醒她,陸懷硯擰眉思索片刻後,起身從書案下的屜子裡翻出一柄剪子。

他盯著雲梨那圈兒濕噠噠的裙裾,半蹲下來,二話不說將她那截打濕的裙裾剪去扔在一旁的渣簍里。

裙裾剪短後,露出雲梨對細白的腳踝來,其實也不算白,因為腳踝上沾了些泥點子,如今這些泥點子已經乾巴了,污糟糟地釘在雲梨白淨的肌膚上。

陸懷硯飛速瞥過一晚,內心又是一陣糾結猶豫天人交戰,而後終是決定起身用溫茶潤濕帕子,擦淨雲梨的一雙腳。

陸懷硯在用帕子擦雲梨的雙腳時,看也不敢看,將腦袋扭向一邊,囫圇吞棗地擦過一遍後,又仔細擦過一遍,這才將雲梨平平穩穩地放到榻上,替她掩好毯子。

做完這一切,他的手心已經熱得發燙,再也不敢在屋子裡久待,握著帕子匆匆走出屋子。

一開門,迎面而來的春寒讓他清醒過來,想到方才自己做的那些事,可真是夠糊塗的。

陸懷硯虛揩了一把額上的汗,關野的聲音冷不丁地在他身後響起,且帶著審問和質疑。

「陸公子,為何只是你出來了,阿梨呢!」

陸懷硯聽著關野質問的語氣,冷漠道,「不知閣下與雲姑娘是何關係!」

關野氣極,眯眼打量著陸懷硯,「姓陸的,你別裝蒜說不認識我。」

陸懷硯明白過來,想必他以前是認識這人了。

陸懷硯只道,「舟車勞頓,她累了,暫時歇下了,閣下若想將她吵醒,便繼續嚷嚷吧。」

說完,陸懷硯便平靜地轉身離去,他還有正事要做。

關野冷哼一聲,沒再說話,倒是一言不發地跟在陸懷硯身後往前廳走去。

陸懷硯掀開帷簾進去,雲帆正和一些守城將士討論著什麼,見陸懷硯進來,雲帆朝陸懷硯道,「這幾日天氣不好,他們不會輕易攻城,恐怕得再過幾日,陸大人,你說的援兵真的到了嗎!」

陸懷硯抬眸睨雲帆一眼,「這是自然,我還敢假傳聖旨不成晚幾日正好,咱們公司的援兵也就該到了。」

這時雲帆才看到陸懷硯身後的關野,雲帆問,「這位是!」

關野不待陸懷硯開口,主動道,「在下是雲姑娘的阿兄,聽聞陸公子染了疫病身負重傷,此番特地陪雲姑娘前來青江探望陸公子。」

雲帆雙眼一瞪,當即不願意了,「阿梨只有我一名阿兄,你又是何人膽敢冒充阿梨的阿兄。」

陸懷硯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幕,不咸不淡道,「自然是這位關公子自詡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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