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寫的?」
沈書寂食指在她左手心一筆一畫的寫下兩個字,又聽她問道:「那你叫什麼名字呀?我看他們都叫你阿寂。」
「沈書寂。」
「沈書寂和余笙,真好聽。」余笙轉動眼珠子思考片刻,又說道:「寂寂有笙,看來我們真的是天生一對。」
沈書寂揚起一抹笑意,彎腰在她額頭上親了親,輕聲說:「看你這麼會說的份上,獎勵你。」
沈書寂換掉身上穿了兩天的衣服,躺上病床,將余笙虛摟在懷中,手掌輕撫著她的髮絲。
余笙頭枕在他的臂彎,睜著眼睛盯著他的臉,眼珠子咕嚕嚕的轉,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
她現在的脾性,沈書寂著實是有些摸不准,以前的她,從不會這樣直勾勾的、毫不掩飾的看著他。
沈書寂垂眸與她對視,好半晌,聽她輕輕的叫了一聲:「阿慮舟寂。」
沈書寂手掌撫上她的臉,拇指輕輕的磨蹭著她的臉頰,輕聲應道:「嗯,怎麼了?」
「阿寂,你怎麼長得這麼好看?」
「emmm……」沈書寂低頭在她唇上親了親,問道:「你喜歡嗎?」
「喜歡是喜歡。」余笙又搖了搖頭,說:「但是會讓我沒有安全感,你這麼好看,容易被人搶走。」
「搶不走的。」
說著說著,懷裡的人又睡了過去,沈書寂很想緊緊的把她抱進懷裡,揉進身體裡。
——
雖說知道沈書寂是自己最親近的人,但余笙面對沈書寂的時候,總是有些放不開。
畢竟在她的記憶里,他跟一個陌生人沒太大區別。
要非說和陌生人的區別,那就是他比一般的陌生人長得好看。
每天護士來換藥的時候,都是直接撩起她的衣服,都不會叫沈書寂避一避。
每次換完藥,余笙都是面紅耳赤的。
還有就是上廁所,余笙第一次給沈書寂說想上廁所,沈書寂直接把她抱到廁所放到馬桶上。
兩個人,四隻眼睛,對視了好久。
後來因為余笙勇於反抗,沈書寂就在廁所門口等著她。
她右手打著石膏,左手也用得不靈活,褲子總是提得七扭八歪的,沈書寂會耐心的幫她把褲子提正,像照顧小孩子一般。
最最重要的是,因為身上有傷,她不能洗澡,沈書寂每天都會給她擦身體,每次擦完,她的臉都紅得像紅透了的蘋果。
沈書寂每天都寸步不離的守在身邊,一周過去,余笙終於忍不住提出疑問。
「阿寂,你不用上班的嗎?」
沈書寂被她突如其來的問題問得一愣。
看他不回答,余笙又趕緊補充道:「當然,我也不是嫌棄你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你這麼久不上班沒關係嗎?」
近兩天余笙的狀態太好,沈書寂差點忘了她是失憶的人,伸手點了點她的額頭,回道:「等你好了我就回去上班。」
「也不是說想讓你去上班,我只是覺得,我們好像有些太親密了些,我都不太好意思。」
「嗯?」
「雖說我們是夫妻,但是我的腦子什麼都記不住了,我們……」余笙聲音越來越小,小到沈書寂聽不清。
「笙笙。」沈書寂突然出聲打斷她。
余笙抬頭,看到他絲毫不掩飾欲望的眼神。
「我……唔……」
沈書寂手掌扶在她的腦後,重重的吻上她的唇,不似之前的蜻蜓點水,帶著赤裸裸的渴望,像是要把她拆了吞進肚子裡。
余笙腦子本就沒裝什麼東西,他這麼一吻,更加空洞。
許久,沈書寂直起身低頭看著她,啞著嗓子一字一句的說道:「乖,比這更親密的事,我們都做過,無數次。」
第70章 鮮活的她
顧辭奕找了無數次覃浪,得到的都是同樣的一個結果,終於忍不住爆發:「沒找到?人沒找到了你們就撤了搜救的隊伍?」
覃浪看著眼前胡攪蠻纏的人,腦仁突突的疼,無奈的說道:「顧總,搜救行動已經持續了好幾天了,確實是沒有希望了。」
「沈書寂呢?也讓你們放棄?他人呢,最近幾天都不在,人沒找到就回京都了?」
覃浪有些無語,但也不好撕破臉,敷衍的回答:「顧總,沈總那樣的大忙人,自然是有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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