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古青又想哭了,難怪這人之前明明纏的那麼緊,她被帶出京城又被帶回來這都快一個月了,他愣是沒動靜,原來早就獲悉了她的計劃,守株待兔呢!她不甘心道:「你什麼時候知道我要走的,在普陀山莊的刺客不會是你安排的吧?今天的事情呢,你有沒有參與?」
人,他已經憑本事搶到手了,往後他也不會容許她離開半步,做事情一向隨心所欲不愛跟人解釋的蕭朔,也有了點跟她分享的心情,「你在宮裡做什麼我不知道,你派人賣鋪子、田莊,我的人就一直在一邊看著,你身邊的兩個小丫頭,包括其中一個的兄長,乾的那些事情我全知道。」其實他本來打算在她從河裡爬出來那會兒就出現帶她走的,但又不想帶著她身邊那個丫頭,所以才會在茶館等著,包括她去茶館的那一路上,都有人盯著。
蕭朔默了一會兒,覺得透露個七八分就夠了,他將她看得那麼緊,她知道了不會害怕吧?不用懷疑,雖然沒說完,孟古青已經毛骨悚然了,同時心裡也生出深深的懷疑,她可以從趙東臨身邊策劃跑掉一次,在蕭朔這裡,很有可能計劃剛產生就破產了,這下她真控制不住捂著臉哭了,老天爺,這日子真的沒法過了,這都是些什麼人啊!
看她哭了,原本坐在床邊給她把脈的人,任由她將手一下抽了回去,他一面連人帶被子抱個滿懷,一面道:「你要裝病騙過那些太醫,我有的是辦法,做什麼吃那些亂七八糟的藥?不舒服就哭吧,哭完了乖乖跟我走,不要想著從我身邊逃跑,因為一旦被我抓住,我不會對你怎麼樣,但是幫助你逃跑的人,我有很多的法子招待,一定叫他們後悔來到這個世上。」懷裡的人一頓,隨即哭的更大聲了。
船已經在河上走了兩天,確實比坐馬車快多了,孟古青聽船上伙房的胖廚師說,再有兩天,就到了雍州境內,之前他們下榻的普陀寺就在雍州,沒想到這麼快就到那裡了,這也說明,她離上京越來越遠了。孟古青無聊地趴在船窗邊,望著河邊快速後退的垂柳,河岸上遊人如織,每一個都自由自在的,哪像她,被某個變態困在身邊寸步不離。
這兩日,蕭朔離開她的時間最長就沒有超過一個時辰過,飯是一起吃的,覺是一起睡的,連她沐浴,他都有代勞的架勢,要不是被她嚴詞拒絕之後又氣又羞地往外趕,他就真理直氣壯伺候上了。看得很
牢,倒也沒有將她嚴密控制在船上,每一日太陽下山,差不多申時,不那麼熱了,船就會找一處城鎮停泊,他帶著她下去逛街吃飯,給她添置生活用品,衣服首飾,只要她多看一眼的東西,晚上就會出現在她的房間裡,真的很照顧她的情緒了,但就是不准她離開半步。
孟古青沒好氣,不想跟他說話的時候就一個人望著窗外發呆,有時候盯著湍急的河水,忍不住想,就這樣跳下去躲在水裡,等船走了再出來,會不會有成功跑掉的可能?奈何,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她才一個人坐了不到一刻鐘,廚房裡胖廚師的娘子就出現了,給她端了不少精緻的小點心來,笑道:「夫人用點點心吧,今日他們打撈了新鮮的魚,晚上有魚吃了。」
孟古青微微笑了笑,也不願意跟別人為難,這位廚娘可是船上除她之外唯一的女性,所以還能在蕭朔離開之後來看看她,若她們處不好,她很懷疑蕭朔真的會十二個時辰守著她。那人就是有這麼變態,想從他手裡跑掉,還真是高難度作業啊。
他們南行的這條船,被蕭朔偽裝成富家的新婚夫妻去外地探親,船上除了蕭朔跟他十幾個手下,廚師跟水手都是常年行船的人,雖好奇,但也明白規矩,不會亂打聽。那位廚娘送了點心上來,陪著她坐了一會兒,聊了聊附近都有些什麼有名的盛景,看到門外那位公子回來了,就很識趣地告辭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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