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卻憶江南樂,當時年少春衫薄。
昨晚那個卓然而立的背影又浮現在腦海中。
沈濯在等她。
他有話對她說。
晏寧也不知道自己從哪冒出來這種有點可笑的想法,等反應過來時,人已經站在露台上了。
遠處維港的煙花匯演還在繼續,據說這次煙花匯演橫跨中環至銅鑼灣,是歷史規模最大的一次。
晏寧在漫天煙火下,點了支煙。
從前她從不碰這玩意兒,一切具有成癮性的東西她都不碰,直到某次拍大夜戲,北方寒冬凌晨三四點,大雪紛飛,滴水成冰,晏寧裹著軍大衣坐在劇組道具箱上,疲倦的睜不開眼。
有些劇組不許女人做道具箱,楚潯沒這些講究,他遞給她一支煙:「試試吧,很管用,劇組熬大夜沒這玩意兒撐不下來。」
一股很淡的薄荷混著菸草的味道往晏寧鼻子裡鑽,引誘著她。晏寧看不出什麼牌子,這覺得這味道很熟悉,好像以前待在那人身邊時聞見過很多次。
「以前試過嗎?」楚潯問她。
「一次。」
那時候晏寧在律所實習,為了方便搬到中環的公寓住,沈濯參與了遠南集團中新建碼頭的項目,也忙,每晚抽身去陪她吃晚餐,吃完飯兩個人就坐在沙發上抱著筆電加班,沈濯喜歡點一支煙看材料。
「好難聞,去外面抽。」晏寧推開他,佯裝嫌棄,其實他的煙很好聞,應該是定製的。
沈濯就暫時放下筆電,扣著她的腰把她攬過去,煙遞到她唇邊:「試試嗎?」
橘紅的一點亮光在他指間閃爍,莫名具有吸引力。
晏寧從小到大都是循規蹈矩的好學生,高中時在校內碰到抽菸的小混混都要躲出去三丈遠,在認識沈濯前,她都對這些東西敬而遠之。
架不住飛蛾的天性是撲火。
晏寧小心翼翼地試了一口。
濕潤的菸嘴,觸感比接吻更曖昧。
她不會過肺,嗆的倒在他懷裡,淚花都咳出來了,稍緩過來就坐起來揪他耳朵:「你肯定是想嗆死我!」
沈濯一邊笑一邊躲,就著她抽過的煙又抽了一口。
他手指細長,手背上青筋明顯,搭在唇畔,透露出頗具力量的美感。
那是她剛剛抽過的煙。
晏寧一頓,悻悻然紅了耳垂。
晏寧盯著那支細長的藍白色的東西,忽然覺得試試也沒什麼。
反正最讓她上癮的人,她已經戒掉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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