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晏寧說,「明天就過年了,所以這事兒我必須今天辦!」
她頭也不回地跑了,鑽上車「砰」一聲甩上車門,生怕被陳述攔下來問東問西,在司機一腳油門開出去以後,才落下車窗朝後揮手:「導演,對不住了!等過完年我再給你補一場!」
年底最後一個工作日,沈濯缺席了高層的總結會議,早退了。而公司發放的員工新年禮盒裡,多了一盒比利時進口的巧克力,紅色包裝,喜氣洋洋,看著就讓人聯想到「好事將近」四個字,據說是頂頭boss沈老闆欽點的。
沈濯一出門就撞上了祁大助理。祁溫言手裡拎著盒巧克力,在指責「老闆早退卻要員工站好最後一班崗」和「瞅瞅你這不值錢的樣」之間猶豫了半晌,最好彬彬有禮地道了聲——「恭喜,得償所願了。」
沈濯拍拍他的肩,囑託道:「來喝喜酒不用給份子錢,真的不用!哦,別忘了去開會。」
祁溫言剛想說「你他媽還是人嗎」,轉頭只看見沈濯奔向電梯的身影,因為步伐匆忙,衣擺帶起了一陣風。
「這樣行嗎?」晏寧左右照照鏡子,總感覺兩邊眉毛不對稱。她很少自己化妝,手生,捯飭了兩下,看著好像還不如不化。
於年正抱著盒巧克力挑口味,紅的藍的綠的抓了一把,扭頭一看,發出熱水壺般尖銳的爆鳴聲:「你在對你那張美的慘絕人寰的臉幹什麼!」
「我想化個妝,上鏡好看。」晏寧捧著臉,緊張兮兮地問,「化的很醜嗎?」
於年笑笑:「不醜,就是不如不化。這活還是讓Kathy姐來吧。」
晏寧看了眼手機:「來不及了。」
已經三點多了,民政局五點就下班,等Kathy過來,黃花菜都涼了。
「那……」於年說,「那我試試?」
沈濯回家時,主臥的門開著,走到衣帽間門口,隱約聽見晏寧在和於年說話。
「這件?」她拿著幾件衣服在身上比劃,「還是這件?」
於年往嘴裡扔巧克力球:「白襯衫太普通了吧?還是穿裙子好看!不過姐你長的這麼好看穿什麼都好看啦!」
「可是我看他們說……穿情侶裝比較好。沈濯沒有情侶裝,只有白襯衫。」
沈濯靠在門框上看著她靜靜的笑,她以前從不在乎這些,連走紅毯都是有什麼穿什麼,私底下別說研究穿搭了,品牌方能承包的就交給造型師,不能承包的時候,就一個標準——舒適最重要。
沈濯眯著眼打量她,還化妝了,淡妝,溫婉柔和的眉型,一點淺色的口紅,提氣色。
大概是笑的太放肆,被發現了,一把拽進去,迎面被塞了好幾件衣服。
他差點被衣服淹了,眼前全是白的紅的布料,聽見晏寧問:「哪件好看?」
沈濯挑出件襯衫:「這件挺好的,大冬天的,穿裙子不嫌冷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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