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錨,你裝什麼蒜?」
「我年齡大,你男人不是年齡更大,你這麼點歲數,找個老頭子有意思嗎?」
林銘看出來,柴芸根本不是半夏的對手,說:「咱們走吧。」
「不行,我得讓她知道,錨哥是我的。」柴芸不依不饒。
半夏看了看時間,劉香他們快回來了,上班時間一到,很多當事人也會來律所,她得趕緊結束戰鬥。
「我知道了,林錨是你的,我從來沒想過找他,你就放心吧,而且,我喜歡年輕的。你知道的,男人一過三十,多少生理上有嗲缺陷。」
柴芸被她說得小臉一紅,半夏一服軟,她也不好再說什麼。林銘笑著拉柴芸走了,心想這女人真有意思。
「切,同樣都是小年輕,照我家娜拉差得不是一點。」
微信上已經有林錨十幾條微信,大部分都是賣慘。下滑到兩人聊天斷掉的部分,半夏生氣,直接回了一句「可是,我不想見你!」
第26章 你新交的女人挺有意思
「你新交的女人挺有意思。」林銘給林錨發微信。 無論林錨和哪個女人交往,林銘都不怎麼在意,但他覺得這個白半夏確實和以前的都不一樣。所以,他現在也能理解他哥那天在派出所魂不守舍的樣子了。 如果林錨真能找到一個自己真心喜歡的女人,安定下來,他也喜聞樂見。林錨作為哥哥,為他付出了太多,沒有自己的生活。他在陵園和哥哥說的話是真心的,林錨一味的付出,讓他很窒息,這不是矯情。 既得利益者但凡有一點良心,都會在覺醒後不安。 半夏回了「我不想見你」後,林錨又發了很多信息,都石沉大海,他洗了澡,在衣櫥里扒拉半天衣服,打算去找她。 手機一響,他一下飛撲到床上,拿起手機點開,原來是林銘。看完信息,他才發現上一次這種飛撲動作還是大學剛畢業,應龍哥要求,去見識了一場械鬥,他飛撲救了械鬥的對方一個人。警察來時,只把他當了見義勇為的人,簡單做個筆錄就放走了。 飛撲壓到他剛好的胳膊,有些疼。 「什麼意思?」林錨有些急切,他不想讓林銘知道半夏是白芷的女兒。 林銘不成熟,分不清是非,空有一腔熱情。 當初父親給朋友巨額債務做擔保,那個朋友後來就消失了,所以債務都落到父親頭上。父親想家裡還有兩個兒子,將來要上學、娶媳婦、蓋房子,可是單憑他每月微薄的打工收入根本不可能負擔全部,加上法院判決,一座座大山壓下來,最終走了絕路。那時,白芷是執行法官,數次叫母親過去商討執行問題。按理說,法官執行沒有問題,只是母親一貫倚仗父親,父親一走整個人就失去了精神力量。現在林錨回憶,父親走後,母親當時肯定是得了精神病,白芷又是個固執的人,一向只考慮自己的工作和債權人的利益, 母親承受不了壓力,吊死在家裡洗手間。 債務才不了了之。 後來,林銘學壞,還是還債,林錨認為冥冥中自有天意。所以也不曾過分反抗,只是把這一切都默默承擔下來。林銘卻不然,他怪父母,怪執行法官,認為他們哥倆悲慘的生活都是那些沒有擔當的大人造成的,逆反心理極重。 若是,他…
「你新交的女人挺有意思。」林銘給林錨發微信。
無論林錨和哪個女人交往,林銘都不怎麼在意,但他覺得這個白半夏確實和以前的都不一樣。所以,他現在也能理解他哥那天在派出所魂不守舍的樣子了。
如果林錨真能找到一個自己真心喜歡的女人,安定下來,他也喜聞樂見。林錨作為哥哥,為他付出了太多,沒有自己的生活。他在陵園和哥哥說的話是真心的,林錨一味的付出,讓他很窒息,這不是矯情。
既得利益者但凡有一點良心,都會在覺醒後不安。
半夏回了「我不想見你」後,林錨又發了很多信息,都石沉大海,他洗了澡,在衣櫥里扒拉半天衣服,打算去找她。
手機一響,他一下飛撲到床上,拿起手機點開,原來是林銘。看完信息,他才發現上一次這種飛撲動作還是大學剛畢業,應龍哥要求,去見識了一場械鬥,他飛撲救了械鬥的對方一個人。警察來時,只把他當了見義勇為的人,簡單做個筆錄就放走了。
飛撲壓到他剛好的胳膊,有些疼。
「什麼意思?」林錨有些急切,他不想讓林銘知道半夏是白芷的女兒。
林銘不成熟,分不清是非,空有一腔熱情。
當初父親給朋友巨額債務做擔保,那個朋友後來就消失了,所以債務都落到父親頭上。父親想家裡還有兩個兒子,將來要上學、娶媳婦、蓋房子,可是單憑他每月微薄的打工收入根本不可能負擔全部,加上法院判決,一座座大山壓下來,最終走了絕路。那時,白芷是執行法官,數次叫母親過去商討執行問題。按理說,法官執行沒有問題,只是母親一貫倚仗父親,父親一走整個人就失去了精神力量。現在林錨回憶,父親走後,母親當時肯定是得了精神病,白芷又是個固執的人,一向只考慮自己的工作和債權人的利益, 母親承受不了壓力,吊死在家裡洗手間。
債務才不了了之。
後來,林銘學壞,還是還債,林錨認為冥冥中自有天意。所以也不曾過分反抗,只是把這一切都默默承擔下來。林銘卻不然,他怪父母,怪執行法????官,認為他們哥倆悲慘的生活都是那些沒有擔當的大人造成的,逆反心理極重。
若是,他知道半夏是白芷的女兒,還不知道要怎麼鬧。
「今天小芸去找那個律師了,小芸宣示對你的主權。」
「然後呢?」
「然後,她們倆就把你的主權定好了。」
林銘的回覆讓人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