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歸誰了?」
「小芸唄。」
「什麼??????」林錨發了無數個問號。
林銘偷笑,沒想到一向理智嚴肅的哥哥也有情急的時候。他正打算打字,林錨電話就撥過來了,讓他趕緊一五一十給他講清楚半夏她們的聊天內容,尤其是半夏怎麼說的,一個字都不能差。
「白律師說~」林銘故意拉長語調。
「什麼?」
「白律師說,你肯定是柴芸的,她不跟她爭。而且她不喜歡歲數大的,喜歡歲數小的,歲數大的,生理方面總是有缺陷。哥,白律師多大,我比她小吧?喂,餵......」
林錨已經掛斷電話了。
衣服也顧不上合不合身,好不好看,他只簡單套了黑色 T 恤和黑色西褲,開車就去了律所。
半夏不接電話,不回信息,他想她是不是放棄了?早知道,那天忍著痛,讓她也忍著,該辦的就都辦了。她說得嘛,總會有第一次。胳膊折了,再接上就是了,自己就不應該心疼這個女人。她那麼堅強,就讓她自己挺過去,要不她總有力氣讓他傷心。
他開著車,紅燈時,一拳砸在方向盤上,汽車鳴笛,引起旁邊車的不滿。
到了律所,才知道,半夏早走了,他問劉香,得知半夏去找景天了。
林錨不知道景天在哪裡,他想了半天,找景天這事只有姜馳能幹。他總去姜馳家酒吧,對他家庭情況多少了解一點。果然,很快他從姜馳那裡拿到了景天的住址信息,並提前支付了沁音酒吧一瓶昂貴的洋酒錢。
柴芸走後,半夏突然有點想念娜拉。娜拉是她長這麼大以來,少見的真性情的人,不摻一點雜質的那種。
娜拉懷孕後,白家人沒有一點表示。白芷不認可景天,恨烏及屋,半夏能理解,可是連紫蘇也裝作沒這麼碼事,多少有點不近人情。
沈青格病倒後,半夏把姐姐紫蘇當作主心骨,很多事想跟她商量,尋個主意。可無論是景天、還是母親的事,一旦說到,紫蘇必然不接茬。時間久了,即使是家裡的事,半夏也開始學著自己拿主意。
景天住的地方也不是很遠,開車能到。半夏去母嬰商店買了最好的嬰兒用品,奶瓶、尿不濕、孕婦哺乳用衣服一應俱全。裝好車,她就出發了。
沈青格去世後,她恢復了某種程度上的人身自由。白芷也不像以前那麼纏人了,甚至她感覺白芷有意並不想見到她,有時還躲著她。但她還是向父親報備了接下來幾天的行程——去廣東出差。
半夏到了屯門鎮七樹村才給娜拉打電話,相較於和景天溝通,半夏更傾向跟娜拉說話。
娜拉說她在地里,然後給半夏發了位置。
半夏說她買了很多東西,想先放到家裡。娜拉就給她父母打電話,在家裡接收了半夏帶過來的東西,半夏把車停好,導航去娜拉發給她的位置。
娜拉胖了好多,增添了婦人感,卻在母性光環的襯托下,整個人散發出別樣的美。她手裡晃著一根狗尾草,深情望著不遠處和工人一起幹活的景天。
景天倒是黑瘦了許多。
「娜拉!」半夏搖手。
「姐,快過來。」娜拉招呼。
景天聽見她們的聲音,也朝這面走過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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