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榮安輕輕嗤了下,只覺絲毫都不奇怪。
那些人,眼裡都只有他們自己的利益,哪裡會管這個天下亂起來之後,百姓會如何呢?
「安國公府這幾天還算老實。」她道。
作為勛貴和宗室的領頭之人,最近康王府出事,按理說安國公府應該要得意起來的,但顯然安國公那個老傢伙並不傻,在這個關頭,反倒是越加的蟄伏起來了。
「想要的多,在達到目的之前,自然要更能忍才行。」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就最近的局勢聊了起來。
關於這方面的事情,公冶皓平日裡從來不會瞞阮榮安,甚至有時還會可以引導。阮榮安也察覺到了,他似乎在教導她這些事情。
說不上感興趣與否,既然他願意教,她就學。
絮絮低語之間,阮榮安不知不覺靠在額公冶皓的肩頭,又去玩他的手指、
公冶皓的手生的極好,骨節分明,指節細長,白皙瑩潤,跟玉雕成的一樣——
從前他渾身蒼白,不見血色,跟冰雪鑄就出來的一樣,現在有了血色,氣色越來越好,反倒更像潤白的羊脂玉了。
阮榮安很喜歡他的手。
當然,也喜歡他的臉,他的眼,他的脾性。
有時候偶然得閒想起,阮榮安都會驚訝,她怎麼就這麼喜歡他呢。
可喜歡就是這樣沒有道理,她一見了這個人,就心中歡喜。
阮榮安想著,轉頭去看公冶皓,就見他不知什麼時候側躺著,正笑著看她。
心中一動,她抬首吻去。
兩人交換了一個纏綿十足的吻,最後在急促的呼吸中分開。
阮榮安沒放開環在他肩背上的手,用另一隻手緩緩撫摸他的臉頰,下頜,又到凸起的喉結,最後沒入衣襟。
公冶皓喉間一緊,低聲喚她,「如意。」
抬手按住她作亂的手,末了又去親她。
一個又一個的吻。
三個多月的時間,公冶皓的氣色已經好很多了,天蠶蠱的神奇在他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在適應之後,他曾經胎中不足破破爛爛的身體被修補完好,仿佛從前的不足只是別人的幻覺一般。
曾經難以進補的情況消失,在各種補品和藥膳的滋養下,他現在已經恢復了正常模樣,只是顯得稍稍消瘦一些罷了。
按理說…兩人可以行房了。
只是這麼幾個月下來,兩人已經習慣了眼下的相處方式,若是忽然要換,反倒有些不自在。
「明天就是七夕了。」好一會兒,兩人分開,公冶皓忽然低聲說。
不知不覺,康王府的事情已經發生了半個多月了,六月已經過去,時間進了七月。
綿長的親吻讓阮榮安有些懶洋洋的,她半眯著眼,嗯了一聲。
公冶皓抬手去撫摸她的臉頰,含笑的眼底藏著灼熱,又過去吻了吻,沒有再說什麼。
阮榮安躺著,根本不想動彈。
她靠在公冶皓懷裡,直到身心漸漸寧靜下來,才後知後覺察覺到了公冶皓剛才那句話中蘊含的意味。
眨了眨眼,她眸子狡黠一動,耳根卻不由的熱了起來。
阮榮安最討厭等待,那種不確定的感覺太過磨人,所以當天晚上,她就咬咬牙屏著氣,在帳子裡把公冶皓的衣服給扒了。
還等什麼明天,不等了!
一夜鴛鴦交頸,被翻紅浪。
阮榮安心道,公冶皓這幾個月的拳沒白練。
關係的更進一步並沒有為兩人平日的相處帶來什麼改變,幾個月的相處,該做的她們早就做了,眼下不過是突破最後一步罷了。
聖上似乎被劫天牢的事情給嚇到了,第二日就讓人準備著啟程回京,很快,阮榮安又回到了熟悉的京都。
康王府的事情還在繼續,後續查出了康王豢養匪冦的事情,朝中立即有人開始擔憂康王府的事情傳出去後,那些匪冦會趁機作亂。
當然,還有些人正盼著匪冦作亂,說不定傳消息的人就有他們一份——
但那些人所期盼的事情並未發生。
正當朝上諸人為如何防備,以及如何解決康王之事爭論不休的時候,在公冶皓的布局下,康王勾結反賊意圖引起動亂的事情被朝廷以雷霆之勢按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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