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呼吸,直視,語氣咄咄:「我猜一下,你相親這麼久,為什麼突然和我表白,想和我結婚。」
「第一,如你所說,我們知根知底。第二,覺得我是賢妻良母類型,有責任心,能料理好一個家庭,以後就算捨棄,也是我犧牲為小家。第三,我不如你所說,能提供人脈,資源,但能幫你維繫現有的人脈和關系。第四,真正富家名媛看不上你,社會價值不如你的,你瞧不上。所以,挑來挑去都是歪瓜裂棗的情況下,不如就我了。」
她的相親對象們,多次以男性視角說過她很賢惠,一看就是顧家有責任感的女人,有她在,男人能安心在外闖蕩,拼事業。
所以玩累了,想組建家庭,就會優先考慮她?
鄭意豐沒見過她這麼鋒利的一面,怔愣瞬,依然掛笑:「苗苗你在說什麼,怎麼可能。」
「我以前也覺得不可能。」她譏諷一笑,不願對牛彈琴。「你剛剛問我擇偶標準,現在我可以回答你,我要的,是堅定不移的愛。顯然,不可能是斤斤計較,各方面比較後覺得我勉強合格,再用一套哄小女生的話術來哄騙我。」
她多次想將面前的水潑過去,試圖人清醒。
算了,畢竟認識這麼多年。
苗錦郁起身,走前忍了又忍,最後扭回頭,建議:「學長,其實我很想說,真誠這種東西,肉眼可見的。如果真心想談感情,那更應該用真心換真心,畢竟是你未來幾十年的妻子。」
——
苗錦郁回家洗澡換居家服,上樓敲門,梁司聿也剛洗好澡,沐浴露的香氣彼此串聯,他開了門,默不作聲轉身做自己的事。
她徑直走到沙發坐著,看著他抱著髒衣簍去陽台洗衣機,又去浴室關燈,收拾淋浴殘局,再去冰箱拿可樂,坐沙發前。
她問:「還有吃的嗎?」
他斜睨她:「法餐不好吃嗎,米其林三星大廚,不至於不入你胃口。」
小心眼的死男人。
「沒吃,吵了架,鬧掰了。」
「呵,你能和誰鬧掰?」他信嗎,把他當傻子?
她認真說:「真的,我和他不是同一類人,理念不合,走到這一步是理所當然的事。」
「真的,我沒必要哄騙你。」
他在人耳邊念叨過多少次,鄭意豐不是什么正經人,她向來置若罔聞。冷不丁說鬧掰,很難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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