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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末也熟知七衙內和四衙內聲華。」

三人相視一笑,各解話中真意。

雲介伸手請杜連進府,三人並行。

雲介適時問道:「不知在伯父暈倒之時杜刑郎可在身邊,可知是發生了什麼?」

杜連回憶道,「當時,刑書昏倒在刑獄,卑末就在刑書身邊的。來了一個小吏稟了一句『劉兵曹已找到了,但頭骨破損,尚在昏迷』,就這一句話,刑書他便氣急攻心,直接暈了。幸好,懸壺堂洪郎中來得及時,否則......」

「此劉姓兵曹應是在城門外遇見之人,」雲鶴篤定道,他看向杜連,「不知郎中為何半夜出現在刑獄?」

杜連不知道該怎麼回復雲鶴的疑問,他還在斟酌話語,應該怎麼委婉一點說這權貴派見雲家勢微,立馬想要去投誠靠著蕭相。

還未等杜連參酌出言語,雲鶴已自答了,斷定道,「可是出自權貴的刑侍,對去歲最大一起貪墨案的主犯,柯知府柯芹用了重刑,嚴刑逼供。」

終於不讓自己去回答關於權貴一派投誠之事,他一面驚訝一面感嘆,這雲家七郎君,真是一聞千悟。

杜連點了頭,只聞雲介也吃驚道:「七郎怎知?」

「只能做此解釋,父親和柯叔原就是知交,」解了雲介的疑惑,雲鶴目光移到杜連身上,問道:「不知杜刑郎可知家父在刑獄之前,還說了什麼?」

「刑書一進門,只問,劉兵曹押解的人可到。」

雲鶴將人迎進前廳門便想告辭,但此做法又有失禮數。

雲介知他的想法,體貼道:「七郎,你去看顧伯父,為兄招待杜刑郎即可。」

雲鶴點點頭,衝著杜連行了個禮,便帶著雲飛快步往後院走去。

待雲鶴到院子的時候,院子裡已經很多人了,連三房娘子也來了,正在和身邊的嬤嬤嘰嘰喳喳說著話。

雲鶴眉頭一皺,踏進院門,敷衍的對著她拱了手,便踏進屋內。

祖父坐於正堂之中,二叔坐在一旁,正憂心忡忡。

只見他母親坐於一旁木凳之上,正悄聲落著淚,二叔母正在寬慰其母,他心中一絞,忙向祖父與仲父行禮後,趕著上去抱住母親。

姜氏見他回來了,泣不成聲,「我兒,你父親他到底是怎麼了?」

「媽媽,您放心,爹爹已無大礙。」

外面傳來哄鬧聲,隱隱約約有丫頭在喊:「何郎中來了。」

姜氏馬上站起身來,用錦帕將眼淚抹了,強撐起一個笑去迎何郎中。

雲鶴見祖父臉色難看,正緩緩喝著藥又轉過身來安慰祖父,他只陳述道:「柯叔被重刑逼供,災民帶頭鬧事之人由劉姓兵曹押送,人不知所蹤,劉兵曹至今昏迷不醒。」

前小廝提到刑部,雲原便已有猜測。

他這個大兒子,在刑部暈倒,雖與自身病未痊癒有關,但外因便出在柯芹身上。

柯芹是他的門生,何況也是雲鞏的至交好友。

他也料到,可能是在鬧事之人處並未審查出什麼來,卻是沒想到,竟有人在京師開封衙門手裡劫人。

如此膽大妄為。

仲父雲密站起身來,怒氣迸發,「這是真拿我雲家當任人擺弄的玩意兒了。」

他怒氣一上來,便是收不住,他轉過頭去觀察父親的表情,見自己父親此次未有責備他的意思,才又怒又急道,「從謝,」

他意識到自己說錯了,這裡有雲鶴這個小輩,他轉了話,望向雲原,「從去年我的老丈人謝家開始,到蘇家,再到柯家,加上此次災民一事,還敢在京府衙門底下劫人。我看他們真是不把父親您放在眼裡。」

雲原未答話,雲鶴倒是和雲密站在了一條繩上,俾倪

門外道,「確是讓蕭家自在了。」

「老夫尚未致仕,便有人這麼不規矩了。」他垂下眼帘,將湯藥咽下,深吸了氣,又將手上端著的湯藥碗放下,沒帶一絲怒氣接著沉沉道,「公溪可還好?」

「杜刑郎說,當即便請了懸壺堂的洪郎中來,想是並無大礙,父親也是洪郎中所醫治。」

雲原點了頭。

何郎中也診完了脈,過來行禮並聲敘病情,「大官人並無大礙,多虧有郎中在之前便替官人護住了心脈。現大官人脈象稍稍平穩,可待他轉醒再喝藥,藥方在此。」

姜氏聽完眼中露了笑意,何郎中仁心仁術,妙手回春,他說沒事便是平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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