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一年的時間,如果一年之後你還堅持要離開,我便同意你說的,好嗎?」辭謹寒望著時銀的側臉,眼神中的狂熱與愛戀遮都遮不住。
他怎麼會這麼愛他。
「真的嗎?」時銀偏過頭,張合的唇瓣距離辭謹寒僅有一寸距離。
「當然。我何時騙過你?」辭謹寒吻了上去,送上門的神明,他可不能拒絕。
「阿銀,幫我把辭承趕走好嗎?」辭謹寒抬起頭,神色晦暗不明,他在忍耐。
時銀點點頭。
他打開房門,發現辭承還保持著一開始的姿勢站在那,動都沒有動。
他聽到了什麼?又聽到了多少,對此,時銀一無所知。
「你先回去吧,等處理完這邊的事,我會回去找你的。」
辭承的目光落在了時銀艷色的唇瓣上,根本聽不進去他在說些什麼。
「這是他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
「我們倆一致的意思。」辭謹寒從門內走出來,伸手勾住了時銀的小指,「阿銀,你說是不是?」
時銀感受到小指上傳遞來的溫度,點了點頭。
「我應該是在問他。」辭承覷眼看向辭謹寒,注意到了他脖子上的傷口。他甚至沒有去刻意處理它,只是放任著血水順著脖間流下。
可也只是一會,傷口便漸漸癒合了。只有染血的襯衫可以證明他確實曾經受過傷。
辭承此刻甚至有些陰暗地想道:如果他現在受傷了,時銀會多看他一眼嗎?
「阿銀不想知道我到底許了什麼願望嗎?」辭承用飽含情愫的眼神盯著時銀,目光就像是親吻一般,吻過他的眼和唇。
時銀被看的有些不自在,他舔了舔唇,試題忽視辭承赤裸的目光。
「你不是還沒有許願嗎?」
身後的辭謹寒默默聽著,難怪,原來時銀並不知情。
「你怎麼就知道我沒有呢?」
「許願可是需要——」
「需要你的軟羽,對嗎?」辭承記起了那天他哄騙著時銀取他軟羽的畫面,早知道有今天,他那天一定不會那麼輕易地就放過他,真想再那樣狠狠欺負一遍。
時銀愣住了,因為辭承說的對。可是他沒有絲毫的印象辭承是在什麼時候做到的,畢竟他展示神明真身,也只有兩人相識的第一天而已。
第一天?時銀對於那天的事實在是知之甚少。如果辭承說的是真的,那他該怎麼辦?
「過來,我就告訴你。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辭承朝著時銀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