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魏景舟算她運氣好。
如果對方真是個風流成性的紈絝,這就相當於毀了她一輩子。
阮清云何其惡毒!
現在就差一件事未完成,阮觀南邊整理嫁妝,邊等著消息。
不到午時,一個小廝來傳話,「夫人,府外有一個自稱叫白鷺的想要見您,說是您的婢女。」
阮觀南眼睛裡閃過一絲笑意,等的人來了。
「讓她進來吧,帶她來見我。」
阮觀南等了半盞茶的功夫,一個身著綠衫,年紀不大的姑娘就匆匆走來。
步伐很快,但規矩十足。
見到台階上站著的熟悉身影,白鷺眼淚唰的一下就涌了出來,跪在阮觀南面前哭的形象全無,
「小姐,小姐嗚嗚嗚……都怪奴婢大意……」
如果那天她能多警醒一些,也不至於著了二小姐的道,害的她家小姐被人算計嫁人……
看她哭的差點背過氣去,阮觀南無奈地伸手把人扶了起來,
「好了好了,我這不是還好好的嗎?」
對於這個從小陪伴著長大的婢女,阮觀南是很有感情的。
比起帶著目的的彩兒,她肯定更相信白鷺。
白鷺直接用袖子擦去眼淚,仔細看著近在眼前的人。
見她面色紅潤,不像被夫家欺負過的樣子,白鷺這才真的止住了哭泣。
阮觀南帶她進了裡屋,白鷺趕緊把身後的包袱拿了下來,拿出裡面的木盒遞給了阮觀南,
「小姐,您讓奴婢一起帶過來的東西都在這裡了,小姐看看可有少些什麼?」
阮觀南接過木盒打開,仔細清點了一下裡面的鋪面地契,並無短缺,這才真正鬆了口氣。
其實白鷺本該在回門那天就一起帶過來的,但她全部身家還藏在大房的某處院落里,所以暗地裡讓白鷺找出來一併帶過來。
看著滿滿一盒子鋪面地契,在算上陪嫁過來的大半盒子,阮觀南底氣十足。
這些年鋪子的盈利早就被她存進了錢莊,自己在府里過的十分低調,現在想想也是一筆不菲的財富。
阮觀南眼裡的笑意遮都遮不住,看著下首的白鷺誇讚道:「還是我家白鷺聰慧。」
白鷺被誇的小臉紅彤彤的,眼睛晶亮,
「自打您回門後,二房那邊的人安分了不少,奴婢出府時也沒受到任何阻攔,還是小姐厲害。」
主僕倆互誇了一頓,阮觀南心情更舒暢了。
現在侯府的掌家權在大嫂王氏手裡,作為侯府的世子夫人,王氏管家自然有一套,侯夫人對大兒媳也很是滿意。
阮觀南作為二房正妻,自然不用管多少事兒,只用把他們二房料理好就行。
魏景舟剛娶妻,二房人員十分簡單,阮觀南基本不用操心什麼。
因此,她目前就是個富貴閒人。
嫁妝整理了將近一天,該用的都拿出來用上,忙忙碌碌就到了用晚膳的時間。
白鷺取代彩兒伺候在阮觀南身側,根本沒有彩兒什麼事兒。
晚膳結束後,彩兒鼓足勇氣對著阮觀南小聲問道:
「夫人,奴婢現在去前院請二公子嗎?」
她語氣滿是討好,生怕眼前的主子再次興起把她送回伯爵府的念頭。
回門前,阮觀南就提出要把她送回到原來的主子身邊。
彩兒差點沒嚇破膽,跪著哭求不能回去。
一旦回去了,阮夫人依著她幫著二小姐換親的行為,一定會打死她的。
她的身契已經隨著嫁妝一起到了阮觀南手裡,那她以後只會是她的奴婢。
在她連連保證一定忠心耿耿之下,阮觀南這才把她留了下來。
現在看到主子對白鷺如此親厚,彩兒心裡有些惴惴不安,想要做些事情證明自己的價值。
阮觀南看她這副小心翼翼的樣子,擺擺手示意不用去前院請人,溫聲道:「你去讓人備水,我晚些沐浴。」
彩兒原本還有些惶恐,現在一聽有事干,立馬點頭,撒丫子就跑出去安排事情了。
白鷺小聲說道:「奴婢看這個彩兒還不算壞到底,夫人準備用她嗎?」
她暗暗提醒著自己改了口,喚阮觀南夫人。
高門大院裡,她絕對不能給自家小姐添麻煩。
阮觀南點了點她的額頭,「我目前只有你一個可信之人,事情全壓在你身上也忙不過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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