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佬調的這香料,本是為了一樁她到了范陽盧家後要做的事情所備。
貼身放上一兩旬,藥香便會慢慢沁進她的肌膚,等不需要時,再用藥浴洗去便可。
而從頭至尾,無論是香囊袋子,還是她的肌膚,都應當只會發出極淡的香氣,只有動物才能聞得見,不會被任何人發覺。
她也不准任何人發覺。
阿柿脫了錦鞋,在被她霸占了的整張榻上抱著大肥貓滾來滾去,仿佛玩得不亦樂乎,鼻尖都有了香汗。片刻後,那香氣便徹底散滿了艙屋,仿佛水麝臍中水滴落,沉沉奇香、延綿不歇。
直到這時,阿柿才氣息不穩地坐了起來,眉心輕蹙,似乎有些不如意。
突然,她鼻尖動了動,像是才聞到了自己身上的香氣。
隨後,似乎是被自己的香驚奇到了,小娘子低著頭蜷成小小的一團,對著自己使勁嗅了好一會兒,然後才走到了在床榻對面、席地跽坐著的陸小郎君的眼前,拉住了他正執書在讀的手腕。
小郎君抬起頭,將書卷放在身側,專心地聽他要說什麼。
「我餓了。」
小娘子對他說。
少年便看向早就因奇異香氣而滿腹生疑的於管家:「於伯,拿些吃的……」
「不是……」
小娘子搖頭。
「不要吃的。」
她在少年面前一坐下,就嬌嬌軟軟地伸手抱住了少年的腰,整個人都貼在了他的身上。
「陸小郎君喜歡我身上的味道嗎?」
她仰面望著他。
「教習娘子說,因為我吃著甜丸子長大,所以,只要我飲了酒,再在榻上被郎君寵愛著喘息涊涊,便會有香氣慢慢溢出。第一回 ,香氣是最濃的,所以在碰到郎君前,我絕不能喝酒。」
「可我在旅舍喝了酒後好久,都沒有發出什麼香氣,我還以為是教習娘子騙了我。」
「如果不是當時被人打斷,陸小郎君再寵愛我一會兒,我肯定早就已經這樣香了。」
她一句一句,話說得慢慢的,語氣又輕又軟,無害極了。
就連被她提到的、當時打斷了他們的於管家,也是後知後覺才意識到自己被抱怨了。
正當他想要為此喊冤時,小娘子卻又開口了:「教習娘子說,郎君都會很喜歡我身上的異香,會因為想讓我的香氣更濃而更加寵愛我。」
說著,她將手指伸進少年的袖管,指尖柔柔蜿蜒向上,撫摸著少年逐漸勁硬起來的內側手臂,聲音嬌嬌小小,還有點可憐:「我餓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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