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上她的眼睛,將她拖到了床上。
緊接著,開始用冷冰冰的東西在她的手腕上劃了一下。
「我會將你的血一點點放光,直到你枯竭而死。」蘇音壓低聲音說道。
很快,石秀蓉就聽到了她的手腕下面,有「滴答滴答」的聲音。
那是她的血流下去了。
「不,賤人,你快放開我。要不然盛家和石家都不會放過你的。」她慌張大喊起來。
「不會放過我?」
蘇音抬手,冷冰冰的手掐著石秀蓉的脖子,然後在她耳邊冷笑了起來。
「石秀蓉,我都是鬼了,你們怎麼不放過我。」
「好好享受這最後的時光吧。清醒地感受自己身體的血是怎麼流光的,命又是怎麼流失的。」
嗤笑了一聲之後,蘇音緩緩起身。
高跟鞋的聲音漸行漸遠,而那「滴答滴答」的血液滴下來的時候是那麼的清晰。
無盡的恐慌和絕望開始湧上石秀蓉的心頭。
……
蘇音,蘇鶯……
蘇音總感覺,冥冥之中有什麼在牽引著她,讓她給那些苦命的女子報仇。
當年,蘇鶯沒法護著晚晚。
所以,蘇音來替她們報仇了。
做完這些,蘇音沒有急著回去,她走上了四樓。
原身原來的房間就在這裡。
推開房門,中式風格的裝置,原身更偏愛中式的東西。
這裡還是原來的擺設。
估計黃賜也存著要將原身重新抓回來的心思,所以這個房間一直保留著。
「音音,你來這裡做什麼?」阿難好奇地問道。
「等一個人。」
蘇音坐在椅子上,手指撫著太陽穴,漫不經心地說道。
等人?
等誰?
還沒有等阿難問出聲來,外面就傳來沉穩的腳步聲。
很快,門被推開。
穿著軍裝的慕湛禮走了進來。
他的下頜線都是緊繃著的,一雙眸子晦暗如深。
但見到蘇音安然無恙的,他的眉心這才舒展開來。
他大步走過去,將嬌小的她抱起來。
「怎麼自己一個人出門?想做什麼,讓我陪你不好嗎?」
「不必了,我自己的仇,自己報。就不勞煩少帥了。」
蘇音推開他,然後起身,動作趕緊利落,眼神都不給他一個。
「音音!」
慕湛禮的聲音低了下去,語氣危險,似有什麼就要克制不住了。
「你對你的仇人能費盡心機,我也是你的仇人,你就不能多關注我一下嗎?」
「你不是要殺了我嗎,這樣冷落我,你甘心嗎?」
他握緊拳頭,指骨捏得發白,眼睛裡有幾分血色在瀰漫。
蘇音坐在床上,聲音懨懨的。
「其他人,我倒是願意有點耐心。但對於少帥了,我乏了,也懶得應付你了。」
「少帥要是沒有什麼事的話,走吧。我困了,今夜就在這裡睡了。」
她直接下逐客令。
死死盯著她許久,都得不到她一個眼神。
慕湛禮像是一個站在懸崖邊的瘋子,隨時都要同歸於盡一樣。
最後,他冷聲道:「好,你留下。」
說完,他摔門而出。
阿難終於可以喘氣了。
「嚇死個人了,這個蛇精病,還不會是又發病了吧。」
「不,還早著呢。這可不是他發病的樣子。」蘇音慢悠悠開口。
這還不是發病的時候?
阿難表示自己想像不到他真正發病的樣子,到底是什麼模樣!
「我靠!」
突然,它狂罵了一句。
「那個神經病,他對你的好感度居然跌了,現在只有35!」
阿難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好不容易在賺取一點好感度,結果一下子就丟了那麼多。
他得不到音音,還惱羞成怒了不成。
「才掉那麼一點,慌什麼?」
「還有,今晚要是沒有什麼事的話,好好待在空間裡,別出來了。」
她意味深長地說道。
阿難縮了縮脖子,總感覺今晚要發生什麼。
……
遠處大教堂三點鐘的鐘聲響起。=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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