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妗妗苦兮兮的撇了撇嘴「夫君啊,我是孕婦,不用看了」
「晚了」
喬妗妗拔針的時候,徐寒夜就臭著一張臉,就好像誰欠了他銀子似的。
就連離開李宴懷這裡的時候臉色都沒有恢復正常。
喬妗妗瞄了一眼徐寒夜的臉色,小心翼翼的握住了徐寒夜的一根手指,撒嬌道「夫君,我真的沒有細看,東御太子哪有夫君好看,妗妗最最最喜歡夫君了」
徐寒夜的眼裡這才透出了一股子笑意,故意板著臉說道「以後看見別的男人不要跟個花痴似的,想看了告訴夫君,夫君讓你看個夠」
喬妗妗撇了撇嘴「嗯嗯嗯,東御太子的這個針灸還要兩次就行了,後日一次,十日後再一次就徹底解毒了」
李宴懷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輕鬆了許多,已經沒有往日毒發之後那麼渾身無力了。
「血陌,徐將軍的夫人是不是已經給孤針灸過了?」
血陌精神一震,連忙伺候著李宴懷坐了起來「主子,您終於醒了,看您臉色好看了不少,看來徐將軍的夫人真的有兩下子」
李宴懷挑了挑眉道「哦?孤倒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不過身體的確是舒服了不少」
「備上謝禮,明日孤親自登門拜謝」
第二天用了午膳,李宴懷帶著血陌和兩個錦盒來到了將軍府,雖然已經刻意將自己偽裝了一番,但還是讓蹲守在將軍府門口的探子發現了端倪。
李宴懷跟著管家走到了徐寒夜的書房,這是兩人的第二次見面,距離上一次見面還是幾年之前戰場上的匆匆一瞥。
「徐將軍,多謝令夫人願意給孤解毒」
「可否將令夫人請出來,孤想當面道謝」
徐寒夜扯了扯嘴角,拉了拉自己的領口,故意露出了一些脖頸上被撓出的指甲劃痕。
「東御太子不必道謝,本將軍還要多謝你的手下當初救了夫人,太子還需要針灸兩次才可以徹底解了身體裡的毒素,到時候再謝也不遲」
李宴懷眯了眯眼眸,看著徐寒夜的這些小動作,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點了點頭說道「也是,聽聞令夫人懷了身孕,孤帶來了一株千年人參,還望徐將軍能夠收下」
徐寒夜看李宴懷真的對妗妗沒有任何不該有的想法,態度這才好了不少。
「你說什麼?東御太子真的來了?」
張太師緊緊的皺著眉頭,手指緊張的碾了碾「為什麼東御太子來到西延會去找徐寒夜」
張太師的幕僚眼珠一轉說道「大人,在下有一個主意,或許可以離間皇上對徐將軍的信任」
張太師疑惑的看了這個幕僚一眼道「什麼想法,說來聽聽」
幕僚往前走了兩步說道「既然這個東御太子來了我們西延,可是並沒有拜見皇上,反而和徐將軍聯繫密切,我們可以從這裡做文章」
張太師眯著眼眸想了想道「這倒是個好主意,畢竟老夫也是為了皇上著想,讓他防著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