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不是不願參加端午會嗎?」他近乎質問道。
正是因為他那天見公主沒興趣過來,這才敢帶著樓絮絮出來散心。
可當他看到公主與裴閒站在一起有說有笑的時候,他的心裡像是堵著一塊石頭,不上不下的。
「江公子此言差矣。」
裴閒上前幾步,擋在蘇阮的面前,笑道:「公主只是拒絕了你,可沒有拒絕我。」
蘇阮也被這質問的語氣,弄得心中不快,直言道:「我想去哪裡,不想去哪裡,難道還要知會你一聲?」
「公主恕罪,在下沒有這個意思。」江臨夜不得不服軟道。
驀地,她看到三皇子走過來,用熟稔的口氣說道:「小妹何必動怒,臨夜只是擔憂你罷了。」
「畢竟你是千金之軀,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隨便靠近的。」
這句阿貓阿狗,三皇子正對著裴閒說道。
對於這種程度的挑釁,裴閒只覺得無聊至極,不痛不癢。
然而,蘇阮聽到這話,只覺得無比刺耳。
「裴閒是司北伯的嫡子,不是你口中的阿貓阿狗能比的。」
她從裴閒的身後走出,直視著三皇子,道:「皇兄,你也是萬金之軀,更要注意身邊的不三不四之人。」
「尤其是,某些上不得台面的庶出之女。」
她別有用意地盯著某個樓家庶女。
第15章 公主才是真絕色(15)
樓絮絮的臉色瞬間蒼白。
她惶然地看向江臨夜與三皇子,那副委屈無助的樣子,讓身邊的兩個男人溫言安慰著。
蘇阮見到這個場景,悄悄地翻了個白眼。
這時,她的耳邊一熱。
竟是裴閒湊到她的耳邊,氣息溫熱,語調含笑道:「多謝公主為我撐腰。」
這笑聲如輕軟的羽毛,撓到了她的耳朵里,癢得厲害。
「胡鬧,一邊去!」
她輕輕地推開裴閒,揉了揉發燙的耳朵。
再次感慨這小子笑起來,真像個狐狸精變成的妖孽。
「三皇兄,我們就先告辭了。」
她直接帶著裴閒離開,免得上演霸王花手撕小白蓮的戲碼。
只是在臨走之際,她瞧見裴閒黑著一張臉,嘴裡嘟囔道:「遲早我要把這個樓,這條街都買下來。」
「你買它們幹嘛?」她好笑問道。
裴閒皺了皺鼻子,不甘道:「避免閒人打擾。」
她只當這小子是被那三個人擾亂了好心情,安慰道:「我們去找裴語吧。」
計劃被打亂了,裴閒垂頭喪氣地帶著她,去往護城河邊上的一座畫舫。
那畫舫尋了個雅靜的位置。
驀地,她又聽到一陣熟悉的爭吵聲。
「裴語你不要臉!」
江纖纖的聲音尖銳高亢如哨聲,刺進每個人的耳膜里。
「你明知道世子是我的未婚夫,還在這裡勾引他!」
「你裝什麼貞潔女子,你和你娘一樣……」
裴語登時怒道:「江纖纖,你要是敢污衊我母親,別怪我不客氣!」
「敢做不敢說,你心虛了嗎?」江纖纖咄咄逼人道。
裴語氣到掉眼淚珠子:「我娘沒做過就是沒做過,你空口白牙一張嘴,豈能毀我母親清白!」
她們的爭吵,很快就引起畫舫上眾人的注意。
畫舫里有男有女,紛紛好言相勸,讓他們不要再繼續吵下去了。
蘇阮聽了一陣,無語道:「她們又吵起來了。」
她回頭,卻見裴閒的神情不對勁。
那雙透亮的桃花眼,陰鷙地盯著江纖纖,仿佛下一刻就會衝出去殺人。
她感到不妙,立刻拽住他的胳膊,勸道:「讓我來吧。」
裴閒垂下眼眸,不敢讓她見到自己眼裡的殺意。
「江纖纖,你又在仗勢欺人嗎?」
她走進畫舫里,站在裴語的身旁,厲聲質問道。
江纖纖見到她又站出來說話,又是憤恨又是委屈地大聲道:「是她不要臉!寧遠侯世子是我的未婚夫,卻被她勾引走了……」
蘇阮嗤笑道:「據我所知,寧遠侯府還沒有與江府正式定親吧。」
「只不過差了一紙婚書,馬上就會有的。」江纖纖的臉頰漲紅。=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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