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就元熙這條件,多的是人想認他當爹。不過元熙不急著認兒子,反正他還能活,慢慢挑。
這一日,坐在輪椅上的元熙讓人推著在花園裡遛彎,曬太陽。
一個下人急匆匆跑過來稟報,「王爺,兵部尚書、禮部尚書、戶部尚書、建安侯求見。」
閉目養神的元熙睜開眼睛,「無事不登三寶殿,帶他們來這。」
「諾。」
下人退下去領人過來。
元熙眼光看到花園的小湖邊上的涼亭,往那指了指,「雙喜,到那邊去。」
「諾。」
只見叫雙喜的男子四五十歲的面貌,用上內力,平穩的推動輪椅。
此雙喜非彼雙喜。
原來的雙喜已經去世了,現在的雙喜是第二任雙喜。
像三喜、四喜等人也陸陸續續的去世,這個名號由新人繼承。
是從宮裡新安排過來的習武太監。
在元熙的栽培下,這一批的二十人有四個天賦較好的在五十幾歲的年紀里突破宗師。
其中雙喜跟五福留在元熙身邊,其餘兩個安排在外面辦事。
正廳。
廣陽侯和建安侯坐立難安,三位尚書還算坐的住,年紀最大的禮部尚書氣定神閒。
建安侯是個急性子,坐不住了,站起來來迴轉圈,不時到門口張望一下。
「行了,坐下來歇歇,轉的老夫頭暈。」
禮部尚書捂著額頭,招呼建安侯坐下。
「柴大人,我著急啊。」建安侯就差抓耳撓腮了,「柴大人,事關重大,定親王他老人家真的能勸住陛下?」
禮部尚書聞言認真道:「如果連定親王都不能勸住陛下,天底下再沒有其他人能行。」
兵部尚書一臉感慨,「你還年輕,又是在北境長大的,沒聽說過定親王的威名也正常。別說你了,就是現在朝堂上年輕的一輩,也沒幾個了解定親王的事。」
建安侯立馬坐回去,湊近兵部尚書,「閻大人,細說。」
兵部尚書眼神示意建安侯看去問禮部尚書,「他知道的最多,問他去。」
建安侯想起來找定親王也是禮部尚書出的主意,頓時兩眼放光的看著他。
禮部尚書一臉回憶狀的娓娓道來:「梁景帝時期,由定親王牽頭組建了慈善院,專門撫養孤寡老人還有無父無母的孤兒。當時國庫不豐,拿不出錢,定親王自掏腰包,從京城開始向外輻射,街上的乞丐都少了一大半,當時的百姓誰不夸一句定親王的好,現如今慈善院遍布梁國都是他老人家當年打的底子。」
「原來慈善院是定親王開辦的,定親王這麼有錢?」
「琉璃閣就是定親王的,你說他有沒有錢?先帝打仗的糧草有十分之一是定親王捐的,打仗的士兵冬天沒被凍死,也要感謝定親王捐的棉衣。」
建安侯撓了撓頭,這事他還真不知道,「我咋沒聽說過?」
「他老人家低調,也不為這點名聲。」
禮部尚書喝了口茶潤潤喉,接著說道:「定親王待人隨和,但是殺伐果斷。他出錢建慈善院時,有好幾個官員膽大包天,朝這筆錢伸手。據親眼所見的人說,當時刑場的地都染紅了。等慈善院擴張後,定親王他老人家又喜歡到處遊玩,時不時的明察暗訪一下,殺了一批又一批的貪官污吏,梁景帝時期沒人敢朝慈善院伸手。」
「後來,梁明帝上位,有些投機取巧之輩,擅自作主想將琉璃閣獻給梁明帝。結果拍馬屁拍到了馬腿上,大家這才知道琉璃閣定親王只占了兩成,剩下的都是皇帝的小金庫。」
「那幾個投機取巧之輩下場如何?」
「他們的下場,按理說也罪不至死,頂多貶官。可是定親王拿出了他們貪污的罪證,只能去刑場走一回了。」
「這些都不算什麼,梁景帝時期,定親王對鹽政下手,那才是真正的腥風血雨。他召集了手下的工匠發明了曬鹽法,為了方便曬鹽,還發明了水泥。現在這道路平整,還有百姓都吃得起的細鹽都是他老人家的功勞。」
「為了打下這鹽價,那可是人頭滾滾。就說當時那些鹽商在暗地裡花錢買定親王的命是一回事,還有朝堂上那些鹽商的靠山利益受損,也想讓定親王安靜點。可是不管是暗殺,還是其他的手段,統統沒用。事成定局後,那些人倒想求和,可惜想的美,定親王不樂意,一個個的砍頭抄家流放。」
「聽說當時抄家得到的金銀財寶堆積成山,國庫一下子就豐盈了。梁景帝後期還有梁明帝前期,那些利國利民的政策,全靠這些錢才能推廣,那些人也算是為梁國做了一點貢獻。」
鹽商和背後的靠山:……=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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