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觸感有些油膩,盧長青抽回手聞了聞。
yue~一股頭油味加煙臭味,好尼瑪噁心。
盧長青拽著張學武的兩隻胳膊,像拖死狗一樣將人從客廳拖到了臥室,將人扔到地上之後,這才關上門去看被她反鎖在次臥的張洋洋。
門一打開就看到張洋洋一邊朝自己嘴裡送著飯一邊掉金豆豆,臉花得跟個小花貓似的,看得盧長青想笑。
「媽媽。」見到盧長青打開門,張洋洋飯也不幹了,扔下勺子就跑過來摟住盧長青的腿不撒手。
盧長青將人抱到了小凳子前,輕聲哄道:「洋洋乖啊,爸爸喝醉了,媽媽得去照顧他,等會媽媽再來陪你吃飯好不好?」
張洋洋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每次爸爸喝醉了,都會打媽媽,「媽媽不要出去。」
這可不行呀,媽媽不出去,怎麼揍你爸爸呢?
「放心吧,媽媽不會有事,你爸爸現在睡著了,他不會打媽媽。」盧長青抽了一張衛生紙,給張洋洋擦了擦她油汪汪的小嘴。
「可是我不想你去。」張洋洋窩在盧長青懷裡,摟著她的胳膊不讓她走。
「洋洋聽話的話,媽媽明天給你買大雞腿。」
「買兩個,我一個媽媽一個。」張洋洋伸著胳膊擦了擦眼睛。
盧長青欣慰地拍了拍小姑娘的背,真是個大方的孩子,好東西都會想到自己的媽媽,哪像她小時候,護起食來六親不認。
安撫好張洋洋,盧長青出了次臥將門再次反鎖,動了動脖子去主臥探望她那親親老公了。
喜歡對女人和孩子動手是吧?
她盧長青最喜歡幹的事就是以暴制暴以牙還牙,尤其是對男人。
說她雙標也好,極端女拳也罷,她就是看不慣賤男人!尤其是廢物無能還喜歡在女人身上找自信的垃圾貨色!
她曾經看過一本特別瘋的快穿小說,裡邊的小師妹那真的是瘋到沒邊,穿到影視劇里動不動就核平地球,偷國丑國還有小日子被她嚯嚯得死去活來,國家殺她都得動用核武器。[1]
然而,這樣毫無人性的一個人在心底卻給孩子和女人留了一個最溫暖的地方。只要原主有男人,不管好壞直接弄死,但她對周圍其他女人和小孩卻會給他們最大的溫柔和關懷。
這種瘋子都知道偏袒女人,她盧長青腦子如此正常,偏袒女人又怎麼了?
走進臥室用腳將門合上,盧長青打開臥室的燈,看著跟死豬一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張學武,用腳踢了踢,見對方沒有動靜,盧長青將對方腰上的皮帶抽了下來。
盧長青才不會用皮帶抽人呢,她的人設可是弱不禁風常年被老公家暴的可憐女人一枚吖~,手無縛雞之力的她哪來的力氣反抗老公的毒打呢?
在需要維持人設的時候,虐待人將人弄得遍體鱗傷那是下等手段,要收拾人就虐得對方去了醫院都檢查不出來傷情,這才是大大的棒!
第八套廣播體操——分筋錯骨手走起!
盧長青用皮帶將張學武的兩條腿給捆了起來,然後拽起他的右胳膊一擰,咔吧一聲,對方的手肘彎成一個詭異的角度。
「嗚——」張學武從昏迷中痛醒了,仰天痛叫,額頭青筋暴起,表情痛苦無比,奈何殺豬般的嚎叫被臭抹布堵在了嘴裡。
盧長青防止張學武亂動,一腳踩在他的背上,另一腳踩在對方的腦袋上,手裡拽著對方的胳膊,姿勢有點像在衝浪。
盧長青扔掉手中的胳膊,又換了一隻。
「嗚嗚嗚……」張學武驚懼地瞪著雙眼,死命地在地上掙扎,奈何身上的女人力氣大的要命,不管他使出多大的力量,他背上和腦袋上那隻腳都死死地將他壓在了地上,讓他動彈不得。
不要!不要!不要!
感受著被女人握在手中的左胳膊,張學武淚如雨下。
「嗚嗚嗚……」
張學武痛得汗如雨下,兩條胳膊軟踏踏地耷拉在身體兩側,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別說罵人了,連求饒都出不了聲。
感覺身上一輕,張學武剛鬆了一口氣,他的腳腕一松,右腿被人抬了起來。
張學武:!!!
咔吧——
「嗚嗚嗚……」
咔吧——
「嗚嗚嗚……」
張學武渾身抽抽,他的襠部漫開了一灘水漬,空氣里立刻瀰漫開一股難聞的尿騷味。
「老公,你這也太快了吧,是不是腎有問題啊?連尿都憋不住了?才這麼幾下就痛得大小便失禁了?人家可是被你打了五年多呢。」盧長青用腳踢了踢躺在地上痛得奄奄一息的張學武。=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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