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經此一遭,心境應該也會有很大的變化。
祭祀一事肯定只能延後再說了。
聞安不在,祭祀也沒有多大的必要。
謝家一行人很快下山打道回府。
荷花被第一時間送進醫館。
而顧江漓和謝時宴則是直接去向顧家。
祛除傷疤的藥隨時都可以有,她系統中的積分多得用不完。
所以應該先去找她爹。
顧家開門的小廝甚至還沒來得及向兩個人行禮問好,就被他們慌忙地闖入。
顧江漓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自己的爺爺。
「爺爺!」
她大喊一聲,隨後在小花園中見到了顧瓚的身影。
顧瓚還在樂呵呵的修剪花枝呢。
聽見顧江漓這麼急迫的叫聲,臉上也增添了一些擔憂。
加上又看到臉色凝重的謝時宴,心中便知道發生了大事。
「怎麼了?」
顧江漓著急忙慌地開口:
「是岳巧娥現身了,她搶走了聞安,說要見到顧尋,否則她不會放過聞安。」
「什麼?!」顧瓚年邁的身子一軟,直接一屁股跌坐回椅子上,「真是大逆不道!」
一向平和冷靜的顧瓚在面對外孫這件事上直接動了火。
顧瓚自己深呼吸了兩口氣,接著又站起來,雙眼一眯,殺氣盡顯。
「被關著還這麼不安生,早知道就該除了顧尋!」
說罷,他帶著顧江漓和謝時宴往後院的方向走。
幾人停在一個院落之外。
她在顧家住著的那段日子經常路過這裡,裡面會傳出持續性的吼叫。
那是他的父親在哭喊著放他出去。
那段時間總是沒日沒夜地叫個不停。
今天卻異常的安靜,沒什麼聲響。
顧瓚的手中已經多出一把鑰匙。
趁著他開鎖的空檔,顧江漓問道:
「他怎麼不叫了?」
顧瓚淡淡道:「嗓子叫啞了,現在叫不動了。」
說罷,房門已經打開。
地面鋪滿厚重的灰塵,可見已經很久沒有人打理了。
一個頭髮亂糟糟滿臉鬍鬚的男人蹲在角落的椅子上,衣服破破爛爛,一雙帶著精光的眼睛警惕地看向他們的方向。
看清來人以後,男人嗤笑一聲,沙啞的聲音聽起來完全不像一個正常人:「喲,這是誰呀?如此貌美,如此年輕,不會是我的女兒顧江漓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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