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將一抹冷汗道:「是……」然後對姜予攤手:「殿下這邊請。」
一個親軍讓了自己的馬給姜予,然後一行人神色各異擁馬遠去。
林蔚咬牙,問身後的士兵:「馬醫呢?讓馬醫滾過來!」
……
直到走出很遠,048才敢小聲嘀咕【一來就拉仇恨不太好吧……】
天知道它看到姜予毫不猶豫拔劍刺烏騅的時候都嚇死了,又怕烏騅傷著姜予,後來又怕林蔚一個沒控制住動手。
雖然吧它對自家宿主武力值恨自信,但這裡好歹是定北軍大本營呢。
【無所謂了。】姜予放任坐下的馬跟著他們走,垂眸慢條斯理的用手帕擦拭劍身沾到的血。
048現在是真的確認了姜予現在放任自己發瘋了,以往她都對這種挑釁視而不見的,就算要報復回去也不會採取那麼張揚的方式。
像她說的,無所謂了,無所謂結局後果。
走了片刻,副將將她帶到主帥營帳處。
兩邊士兵恭敬拉開營帳帘子,姜予下馬後只帶著親軍統領從容走進去。
「殿下。」營帳主坐上,一名戎裝中年女子站著向姜予略一拱手。
雖說她是一品兵馬元帥,但姜予曾經是當朝皇儲,林之遙向她如此行禮也不算亂規矩。
對比她,姜予的態度更冷,只是點了點頭:「林帥。」
林之遙也不在意她的失禮,笑著走過來:「京中的信說您剛出發一個月,按腳程該走一個半月的,沒想到您到得那麼快,我們這邊都沒準備,沒來得及安排您的洗塵宴,您看過兩天去鹽城給您大辦一場如何。」
「不必了。」姜予冷淡道:「孤是奉旨參軍戴罪立功,林帥把孤當作普通士兵就行。」
林帥笑眯眯道:「殿下為國征戰的態度本帥十分敬佩,相信殿下定會為我朝立下赫赫戰功……」吹完兩頁彩虹屁後,她又話音一轉:「聽說殿下剛剛與犬女起了矛盾?林蔚那丫頭戰場長大沒規矩慣了,惹了殿下不虞是本帥管教無方,回頭本帥一定好好罰他,讓他找陛下賠禮謝罪。」
想來是剛才進營帳之前就有人給林之遙傳了兩個人爭鬥的消息。
姜予不意外,也沒推脫,接道:「林少帥驚跑了孤的馬,林帥替孤安排一匹戰馬即可。」
還真有臉要戰馬!
林之遙為她絕口不提自己刺死烏騅的事、還堂而皇之討馬的理所當然態度沉默一瞬,然後道:「這是自然,過幾天馬場送來的新馬殿下您儘管挑。」
又說了一些事後,林之遙讓士兵帶姜予去她的營帳。
出去正好和一臉陰沉的林蔚迎面撞上。
姜予神色譏冷,林蔚咬牙切齒,兩人身後的各自親軍也是爭鋒相對。
一番對視後,林蔚氣沖沖的越過她身側掀開簾帳走進去。
「真是放肆……」走遠了,親軍統領樊佰沒忍住嘀咕:「他娘都沒敢對殿下甩臉子。」
姜予淡淡道:「他娘才更放肆。」
畢竟不是誰都敢為了更好掌握軍權而讓自己的兒子男扮女裝進軍營、封少帥,但凡被人報出去,就是欺君。
「啊?」樊佰一愣。
說話間已經到了營帳,姜予扭頭讓親軍各自進帳休息,然後掀開簾帳走進去。
第146章 女尊文里的廢皇儲(19)
林蔚黑著臉進了營帳,其他人自覺地退出去,只留二人獨處。
「我要殺了她!」林蔚恨恨咬牙,不僅是為了姬寒宜,今天姜予的行為實在是惹怒了他。
「忍著。」林之遙涼涼道:「女皇讓她來就是來試探你我。你當初進京幫姬寒宜,本來就被女皇懷疑,她要是剛來就死在軍中,女皇就有藉口削兵了。」
「京城的一群蠢貨,每次軍餉交得小氣巴巴,就成天琢磨削兵。」林蔚冷哼一聲:「削了讓北邊的蠻子打進來,他們才痛快!」
去年邊關告急,朝堂的軍晌卻拖了幾個月了,當時朝野上皇儲黨和雍王黨斗得難捨難分,姬亦榛被姬寒宜逼到絕境有心無力,然後有意拉攏軍北京的姬寒宜找皇商溫家家主借了一批銀子補上軍晌,才讓定遠軍撐過那場戰役。
之後林蔚和姬寒宜才逐漸有了交集,到現在上了同一艘船。
林蔚對京城除雍王黨以外的人滿心怨懟,卻沒想過如果不是林之遙數十年如一日牢牢把控軍權,把西北打造成不服朝廷管教的鐵板,屢次和朝堂政令唱反調,京城那邊也不至於卡著他們的軍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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