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視一眼,確認過眼神,是討厭同一個人的感覺。
沒辦法,誰讓女孩們壓根不懂什麼叫情竇初開,便是楊矢學公孔雀開屏,在同樣眼裡只有利益的宗室郡主跟納蘭氏女郎眼中,他也是個不折不扣的競爭對手。至於劉敬諾,她純粹是跟那種裝深沉的小孩玩不到一起去。
兩人先共同攻擊了一會楊矢,然後才把話題放到納蘭茗身上,四位伴讀三位都被請出了宮,惟獨納蘭茗沒有,很難不讓人覺得發生的事與其有關。
陶瀾很是扼腕:「可惡,沒能弄明白怎麼回事就得回府了。不行,我得回去跟父王說說,讓他打聽打聽。」
劉敬諾道:「要是打聽出來了,告訴我一聲,我爹在京城沒啥本事,一問三不知。」
看在她們剛才共同說過楊矢壞話的份上,郡主勉為其難地答應了。
此時,宮中的納蘭茗也回過了味兒,她心下惴惴,並未因自己立功一事感到輕鬆,相反地,她甚至有些後悔今日的多嘴。
因為她意識到,白鹿作為上瑞入了珍獸園已有三年,但對其下毒卻是在近期才開始,且珍獸園戒備森嚴,能將手伸進去的人能力絕不一般。
若是白鹿死了,帝王必然要受到質疑,但也不至於傷筋動骨,不管怎麼看,對祥瑞下毒都像是一種不那麼瘋狂的反擊——近期鬧得最大的事件,不就是納蘭氏的落敗麼?
曾祖父中風在床,應當不是主導,怕只怕聖上非要計較,甚至於萬一聖上認為,自己是受曾祖父指使,故意去看白鹿,然後順理成章發現下毒之人來討取公主歡心,又該如何是好?
多說多錯,少說少錯,在沒有摸清楚狀況之前應當韜光養晦而非貿然出頭,明明早就想清楚的道理,怎地被那毛茸茸的小傢伙一瞧,盡數忘到了腦後?
納蘭茗可沒忘記自己的姓氏,納蘭氏如今只是落魄,真要被誅九族,女眷也逃不過!
自認出毒物,並指出養鹿太監的問題後,納蘭茗便被帶到了昌平宮偏殿,公主進去許久了,她卻一直在這等著沒有得到召喚,也不被允許出宮。
天色已晚,入宮的第一天便出了這樣的事,納蘭茗悔不當初。
陳姑姑走了過來,問偏殿外的田太監:「怎樣了?」
田太監笑笑:「到底是個小孩兒呢,雖說穩重些,到底還是怕的,來來回回踱步許久了,瞧著不像是與此事有關,興許真是巧合。」
陳姑姑聞言,不置可否,田太監問她是否帝王傳召,得陳姑姑頷首,才甩了甩手中拂塵,推門對納蘭茗道:「女郎,聖上有請。」
還處於不安狀態的納蘭茗僵如木石,她心跳得極快,慌張又害怕,只能靠指甲掐掌心來緩解不安的情緒,恭恭敬敬地朝門口走來,低聲請求陳姑姑與田太監:「小女愚魯,還請姑姑與大伴多多提點。」=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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