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名節比命還重要,林承嗣這話太過驚人,阮酥瞬間急了:「你少胡說!我賃給誰,也絕不賃給詹明德!」
林承嗣:「那你幹嘛總纏著她?大大小小的試考過多少回了,你哪次考過人家?還說不是別有用心!誰不知道你們阮家日薄西山,我看你來學校根本就不是為了學校,純粹是想釣個金龜主,想借人家的東風光耀門楣。」
阮酥整張臉漲得通紅,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他抬手指著林承嗣的鼻子,伶牙俐齒在林承嗣的名節攻擊下潰不成軍:「你胡說……你胡說!」
詹明德見他甩手跺腳又哼鼻子,生怕真被纏上,便問阮酥:「那要是你輸了,是不是也自己識相退學?」
阮酥面上露出些許遲疑。
詹明德便笑了:「原來你尋我作賭,竟只找與你有利的講?賭注不對等,這豈不是故意算計於我?承嗣說你想纏上我興許是假,但說你有心機卻是真的。與其用這種愚蠢的法子剷除異己,不如專注學習提升自己,你說呢?」
阮酥被她幾句話說得羞憤難當,尤其是她們說話並未主動壓低,已經吸引了不少人過來湊熱鬧。他只覺不想再在此處待了,恨不得能有條地縫叫自己鑽進去,眼圈一紅,長發一揚,轉身跑了。
林承嗣:「我看他可能真瞧中你了。」
不等詹明德反駁,林承嗣便扒拉著手指頭數證據:「你想啊,男孩子再怎麼讀書,以後終究是要被賃走的,阮家又不是普通人家,肯定想找個能拿捏的家主,我估計他們家送阮酥出來讀書,也就是想讓他在學校里廣撒網,物色個有出息的,說不定能拉阮家一把。」
詹明德聞言,思索片刻問道:「阮家現如今情況很差麼?」
林承嗣:「反正不算太好吧,他們家從京城來的,估計是攤上事兒的,你也知道,現在朝中那些男官一個個不安分得很,畢竟窮途末路,說不定就要反撲一波大的,阮家估摸著是避禍來了。」
否則大好的前程幹嘛不要,京城是何等繁華之地,哪裡是她們這偏僻小鎮能比的?
詹明德沒怎麼把阮家放在心上,與其考慮這個,不如想一想這次月考如何考得好一點。
她沒應阮酥的賭約,也拒絕了一號的幫助,全靠自己本身的實力參加考試。
感覺還不錯,可能是有一號身體打底的緣故,詹明德學起數理化來感覺事半功倍,一點就通,所欠缺的無非是鞏固知識的時間。她一刻不敢鬆懈,因為說不定某個瞬間,她跟一號就會互換回來,所以她想在有限的時間裡學到更多,這樣以後說不定能派上用場。
月考結束放了三天小假,詹明德出教室時恰巧碰上阮酥,對方還是一副趾高氣昂,眼高於頂的模樣,瞧見她也沒上前挑釁,反倒是狠狠翻了個大白眼,又從鼻子裡重重一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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