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以主動離職。」黃迎蕾說。
林方淡定道:「當然可以,這是你的權利,不過祁總說了,你畢竟曾經是他的秘書,如果你離職的話,集團方面肯定會公示人事變動,並給出具體的理由。」
這就是讓她不受也得受著的意思了,事情到了這一步,她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只能在鄒氏先熬著,等過幾年,祁昂可能都忘了她這號人的存在時,她再離開了。
黃迎蕾看著手機,關掉填寫了一半的傷害鑑定申請頁面,「我接受第二種。」
「我知道了。」林方起身,「那我就去回復祁總了,黃女士好好休息。」
林方走後,曹文光也站起身,「給你帶薪休假十天,之後記得準時上班。」
曹文光說完也不管黃迎蕾什麼表情,起身離開了,鄭雨別拿著拷貝了監控的u盤,還等在外面。
「曹特助,現在該怎麼辦,秘書室就剩我一個人了。」黃迎蕾和另外兩個人受到了懲罰她是很開心,但總裁秘書室的工作也算繁重,她一個人確實搞不定。
「你先和我回公司,做好自己的事,這兩天就會從其他部門抽調人上來的,放心吧。」曹文光安慰道,「走吧,事情解決了,一起回去。」
鄭雨別本來還想著要是祁昂責問起來她該怎麼回答,結果剛走到辦公室門口,祁昂就從自己的辦公室出來了。
「鄭秘書,你去附近的花店,買一束和白洋剛才拿的一樣的虞美人回來,再挑一個好看一些的花瓶。」祁昂吩咐。
「哦,好的。」鄭雨別欲言又止,但還是決定先去賣花。
她剛轉身,祁昂又叫住了她,「鄭秘書,你和白洋的事情我會等她自己告訴我,至於黃迎蕾的事,你不需要有負擔,你沒有做錯什麼,如果非要說你有什麼錯的話,從一開始你就不應該忍氣吞聲,在第一次被欺負的時候,就應該來找我,上司有時候就是為屬下解決這種麻煩的,知道嗎?」
鄭雨別看著祁昂冷漠的臉,對方就已經夠忙了,現在一下沒了三個秘書,他肯定會更忙,鄭雨別很是自責,「可是……這件事我也有錯……」
「你有什麼錯,你不會自己說什麼一個巴掌拍不響,非要往自己身上攬責任吧?」祁昂往她這邊走了兩步,環抱雙手,眼神嚴肅,「這種事情不需要劃分責任,更不需要搞什麼被害者有罪論,你有沒有錯,我自然會判斷。」
他的話觸動了鄭雨別內心深處遙遠的記憶,她心裡感動,點了點頭,「我知道了祁總,不會再有下次了,這次也非常感謝您對我的信任和支持。」
「我只是相信白洋而已,去吧,先把花買回來。」祁昂轉身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白洋一覺睡了兩個多小時,睜開眼的時候已經快四點了,她坐在床上發懵,有些搞不清白天黑夜,不光沒有做夢,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頭髮是什麼時候散開,手背上的傷口又是什麼時候貼上創可貼的。
她抓著頭髮走出辦公室,一眼就看到了吧檯上那束怒放的虞美人,開心地快步走過去,用手點了點嬌嫩的花瓣,「你又買了一束回來啊,真漂亮。」
祁昂放下手中的鋼筆,捏捏鼻樑緩解眼睛的酸澀,然後才起身來到白洋身邊,從後面摟住她,在她臉頰上親了親,聞著她身上剛從被窩出來的那種暖洋洋的氣息,「嗯。」
白洋瑟縮了一下,忍不住偏著腦袋躲了躲,想要遠離,反而將頸側暴露在祁昂眼前。
祁昂沒有客氣,一口叼住她覆著薄薄肌膚的筋,細細地吮吸。
白洋嚶叮一聲,轉過身一把推開他,捂住了他的嘴,氣息不穩,輕輕地喘息,「你幹嘛,這可是在辦公室。」
祁昂又親了一口她的掌心,這才往後退了退,「我還是低估了。」
「低估了什麼?」
「低估看到自己喜歡的人穿著自己睡衣時的那種誘惑和衝擊。」
白洋低頭,這才想起自己還穿著祁昂的一套白色真絲睡衣,被她挽起的褲腳都已經鬆散了,堆在拖鞋上。
她大窘,慌忙往休息室跑去,「我去換衣服。」
祁昂慢條斯理地跟上去,在她背後關上了門,沒有刻意放輕動作,門鎖發出咔噠一聲。=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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