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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捲毛颳起一陣風,董只只哼哼道:「哪來這麼多廢話,我這不是未雨綢繆嘛!」

她的確未雨綢繆,做好兩手準備。

等陳嘉弼討老婆,董只只歡迎他回來住,如果兩口*子願意的話。

要是陳嘉弼還那德行,這房間就歸她,弄成娛樂室或者活動室什麼的,沒事約全哥他們打打麻將。

為兩個弟弟勞碌這麼些年,自己也該享享福。

劉祖全催好幾次,彭鵬總算趕到,滿臉憔悴,風塵僕僕。

四人經營同一家公司,餐桌上免不了談起公事,劉祖全設想願景:「鵬子,照這個狀況發展下去,要不了兩三年,咱幾個都能過上好日子,你做財務的,現金流要把好關,現在每個月流水大,要是扛不住,及時說,我去找門路,看看能不能融點錢調頭寸,只只這邊跟供應商聊一聊,把帳期放長,便於資金周轉。」

董只只天天一個人,憋壞了,巴不得出差,跟客戶嘮嗑,一口答應。

彭鵬似乎心情不佳,悶頭吃菜,點了點頭:我有數。」

好友喬遷,彭鵬跟個啞巴似的,悶悶不樂,梁曉看不下去,掄他一胳膊,勾在他脖子上:「鵬子,咱這麼多年交情,有我們幾個在,安啦!」

陳鼎之急急忙忙從董只只身邊繞過去,橫插在兩人中間,把巧克力遞給彭鵬:「鵬哥,吃巧克力,心情會好的。我小時候被姐用衣架抽,疼得要命,吃了甜食,心裡暖暖的,就不疼了。」

「回來,坐下吃飯!」董只只咋呼一聲,「你當我是暴君啊!你要能聽話,少整點么蛾子,我能抽你?」

老底被兜出來,董只只臉上掛不住。

其實劉祖全和梁曉早就知道,她就這脾氣,愛爭面子,私下裡,陳鼎之跟他們發牢騷不下幾百回。

吃完飯,董只只提議難得聚在一塊,打幾圈麻將。

彭鵬匆匆起身:「不了,我媽在醫院,我得去看著點。」

想想也是,眾人不便強留,約好下周末一起探望彭母。

陳鼎之不會打麻將,三缺一沒勁,閒聊幾句,兩人便離開。

弟弟體恤姐姐,主動攬活,下樓倒垃圾。

董只只有好多話想和鼎之講,特別是他的事業狀況,儘管在人前總說弟弟將來要做大明星,自己心裡清楚,這條路不好走。

等了老半天,不見他回來,董只只怕他不熟悉小區環境,忘記門牌號,迷了路。

下樓發現陳鼎之手持磚塊,舉過頭頂,沖莫少楷叫囂:「想跟我姐好,門都沒有,我是不可能同意的。」

「我要你同意個屁!」董只只揪住陳鼎之耳朵,在他屁股上踹一腳,「上樓去,大人說話,小孩子別插嘴。」

陳鼎之心裡憋屈,一步三回頭,在董只只的目光挾持下,乖乖上樓回家。

一束玫瑰花躺在垃圾桶邊,花瓣撒了一地。莫少楷肩頭留有幾片殘瓣,董只只揮手抖落:「我弟幼稚,不懂事,別跟他計較。」

那晚不歡而散,董只只本來想著裝修收尾,再和莫少楷好好聊聊,他倒是自己找上門來,還帶來一束花。

董只只外表再怎麼剛強,內心卻是柔軟的。

她一次次原諒嘉弼的大逆不道,也同意鼎之的自作主張,只身前往韓國做練習生。

面對柔情蜜意與鮮花攻勢,董只只決定再給莫少楷一次機會。

除了控制欲強一點,大體對她還是挺好的,不管是事業上,還是生活上,都多加照拂。

莫少楷一把將董只只攬入懷中,拿出兩張電影票,輕撫鼻尖:「要不要去看個電影?吃個飯?」

董只只仰頭望了一眼樓上窗戶,推開他:「讓鼎之看見不好。」

陳鼎之回家趴在床上,給哥哥發消息,傾訴心中鬱悶:【你說這莫少楷是不是有毛病,做人這麼幼稚,走路故意絆我一下,倒打一耙,說我把他送給姐姐的花給弄壞。別人巴不得討好小舅子,他倒好,擺明欺負我,還非要我給他道歉,我覺得這人不靠譜,氣量太小!】

陳嘉弼相當淡定,只回覆說,讓他先忍忍,不要與莫少楷正面起衝突,還有半年他就畢業,一切徐徐圖之。

陳鼎之泄憤地把手機往床上一摔:「圖個潮吧!都圖兩年了,哥也真是不靠譜。」

而此時的陳嘉弼,在站租住在學校附近的單間公寓裡,面朝貼滿照片和簡報的白板,露出詭譎的笑意。

他盯著一張泛黃的香港街頭八卦小報,凝視良久。

手機響了一下,仍然是陳鼎之發來的消息。

陳嘉弼點開,勾勒起的弧線,僵在嘴邊。

【姐剛給我發消息,說今晚不回來,肯定跟狗男人去開房。哥,你別徐徐了,再徐徐,姐就給人拐跑啦!趕緊屠起來,殺他個片甲不留!急死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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