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董只只眯眼笑,「我家鼎之給我買的。」
劉祖全開車路過,無奈地搖了搖頭,繞得遠遠的。
昨天董只只在小區樓下,炫耀老半天,叨叨沒完。
他可不想耳朵起繭子。
董只只左等右等,不見梁曉。
彭鵬說她今天請假。
待彭鵬遠去,董只只把包里的套子,放到車裡。
今天送不成,改日再送。
下午去醫院複診,在掛號窗口排隊,遇見梁曉。
董只只從隊伍里斜插過來,截住剛繳完費的梁曉,上前關切:「哪不舒……服。」
目光落在掛號單的科室上,笑容一下子僵住。
梁曉把病歷卡掖在身後:「沒事,感冒咳嗽,小毛病。」
董只只甩手把她身後的病歷卡抽出來,瞅著B超圖片,愣了神:「你懷孕了?誰的,鼎之的嗎?打掉幹嗎?」
梁曉左顧右盼,把她拉到一邊:「噓!別提他名字。」
意識到鼎之如今小有名氣,董只只閉嘴,目光仍停留在B超圖片上。
在董只只的逼問下,梁曉如實交代,鼎之在事業上升期,經紀公司待他不薄,沒規定不能談戀愛,只要不曝光,睜隻眼閉隻眼,可她不想拖鼎之後腿,猶豫再三,決定不告訴對方,偷偷把孩子打掉。
董只只不樂意,揪住梁曉領子往外拽,想想不對,改成架起肩膀小步向前挪,她現在是孕婦:「你這是不負責任,知道嗎?先不說鼎之怎麼想,孩子是你倆的,他有權知道。還有,咱倆同歲,老大不小,下次能不能懷上,還是個問題。」
兩人性格相似,臭味相投多年。
董只只搞不懂,梁曉什麼時候變得扭扭捏捏,完全不像她。
梁曉有她的顧慮,鼎之沒出名,無所謂,兩個平頭老百姓,學歷都不高,在一起不分貴賤。
現在情況不一樣,照目前的發展趨勢,鼎之有大明星潛質,梁曉覺得自己配不上他。
不僅是孩子的事,最近在糾結,要不要分手。
董只只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把梁曉推進車,一腳油門下去*,車子駛離醫院,在街道上飛馳,儼然像個老司機,一路罵罵咧咧:「鼎之沒有你,是不行的,這事我不同意。今天還好我來醫院,要不然你就自作主張把孩子流了。你有本事一輩子瞞住我,被我發現,咱倆姐妹情,一筆勾銷。」
她是真的氣壞,沒想到平時蠻橫,見誰都不帶怕的梁曉,居然當起縮頭烏龜。
梁曉咬唇,看向窗外,躲避董只只凌厲的目光:「我就是為鼎之著想,才這麼做的。我和他身份差距太大。」
前面車子開得慢吞吞,董只只猛拍喇叭:「當初我就跟你說過,你倆分了,姐妹都做不成,我董只只說到做到!」
梁曉搖頭擺手道:「你不懂,我現在壓力很大。鼎之比我小,比我有出息,我怕他後悔。」
「後悔個幾把!」董只只方向盤一拐,轉入膠州灣高速,「嘉弼比我小,比我出息大,我和他在一起,現在還不是好好的。」
「啊?」梁曉驚呼,拽住董只只胳膊,瞪大眼睛。
董只只急打方向盤穩住,沖她大喊:「你要死啊?這要一屍三命的。」
她突然意識到,情急之下,竟然說漏嘴。
梁曉以難以置信的目光,審視旁邊這位比她還猛的大姐大。
她一直以為,董只只是個虛架子,嘴上不饒人,真要幹起來,立馬認慫。
沒想到她這麼有膽,居然把親弟弟給上了。
董只只把事情大致說了一遍,才讓受驚過度的梁曉緩和過來。
車子停在梁曉的出租屋樓下,董只只讓她坐一邊休息,找來幾個箱子,把屋裡東西,一股腦兒塞進去,叫了一輛貨拉拉,全給拉到新居。
董只只洋洋得意,慶幸有先見之明,把主臥讓給鼎之。
她扶住梁曉肩膀,肅然道:「從今天起,這裡是你家,我來照顧你。鼎之要是敢對你不好,我一腳蹬廢了他。」
聽她一本正經地說,梁曉忽然想起曾經做過的一個夢。
她夢見和董只只一起吃早飯,一塊上班。
梁曉在樓下看東西,董只只指揮司機搬箱子。
陳嘉弼在洗澡,聽到外頭有姐姐的咋呼聲,穿件浴袍出來。
今日董只只去醫院複診,上午有個電話會議,陳嘉弼走不開。
算算時間,這會兒差不多該回家,趁弟弟不在家,準備把昨晚沒做成的事繼續。
董只只背對著他,在碼齊客廳的箱子,司機幹活粗糙,怕一會倒下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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