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兩人關係比一般顧客親近就是因為近月的校服褲意外沾上了血跡,被楊舒屹眼尖發現後及時喊住了她。
彼時正值夏季,沒有外套能夠系在腰間,馬上就到上課的時間點。就在近月猶豫是忍著經期不適跑回家換一條褲子,還是麻煩朋友到她家幫忙拿一條褲子的時候,楊舒屹掏出了包里備著的卸妝濕巾給她。
「用這個擦褲子上的污處,如果還弄不乾淨,兩面放厚厚的紙巾,把多餘的水分吸掉。」無論多少歲的女生都會因為月經蹭到褲子而苦惱,但在上面栽過數次跟頭的楊舒屹已經學會在包里備著卸妝濕巾,以備不時之需。
從洗手間捂著小腹出來的近月忍不住哀嚎:「怪不得我這幾天特別想談戀愛呢!原來是被激素控制了。」她揉了揉肉肉的臉蛋,「要是沒有月經就好了,我可能就不會和他表白,再經歷被拒絕了嗚嗚嗚~」
情感不受自由意志的控制,楊舒屹知道近月再怎麼下定決心,短期內還是會陷在失戀的沼澤里。
她對這件事無能為力,只無奈笑笑,提醒道:「奶茶我已經處理掉了。如果不舒服就早點回家躺著吧!」
「好。」近月癱在椅子上,懶懶地答道。
店內這時來了相熟的街坊,楊舒屹顧不上近月,起身去櫃檯忙碌。
街坊帶著她家還沒上幼兒園的小朋友,一邊咿咿呀呀地哄著小朋友看她做飯糰,一邊騰出嘴和她八卦:「剛剛路過阿宜那邊,看見她和她老公又在吵架。」
楊舒屹反應了好幾秒才想起她口中的「阿宜」就是「吳姐」,唇邊的笑意淡了一些,沒有吭聲。店內全封閉的玻璃隔絕了一部分聲音,音響還放著輕柔的音樂,因此她並沒有聽見隔壁的動靜。
「我一開始還以為是阿谷知道阿宜在外面的事情,聽了一耳朵才知道他們還是老樣子,在吵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第17章
「吳姐她老公好像很少回來。」楊舒屹和吳姐還算相熟,但對她的私生活不甚了解,因此只能陳述客觀事實。
「哎呀,阿谷那個人他不著四六的。」街坊擠眉弄眼,「你以為他在外面做點什麼呀?說是跑滴滴,實際不僅沒往家裡拿過錢,反倒還要阿宜把收的房租和店裡的收入貼給他在外面嫖娼、養小三、打麻將。」
「吳姐也同意?」據楊舒屹觀察,吳姐並不是那類唯夫是從的傳統女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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