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準備娶她,倒是你,三番兩次地提離婚,不就是想光明正大地和他在一起?我偏不讓你們如意!」
「有病!我們這樣拖著有意思嗎?」
「當然有,我們家族從來沒有離婚的先例!離婚大家會說我拋棄糟糠之妻,我才不要背這種罵名!」
「呵呵,沒有離婚的先例,但有養小三的傳統是吧?」
……
楊舒屹鎖門的動作不知不覺中越來越慢,心思千轉百回,內心的震驚並不比旁邊第一次聽牆角的雒宇少多少。
她想,那句「不知事情全貌,不予置評」還是有道理的,街坊口中的故事和當事人嘴裡講出來的故事根本南轅北轍。
婚內出軌居然好意思聲稱自己不拋棄糟糠之妻,吳姐的丈夫到底是什麼奇人啊?
正聽得起勁,雒宇卻把她拽走了:「他們不會打架,我們還是別偷聽人隱私了。」
「虛偽!」瞅見雒宇略顯詭異的臉色,就知道他靠著剛剛那一段對話,已經腦補出一大段極具戲劇性的故事。
被他強行拖行了幾步,她才猛地想起最重要的事情,用力地掙脫了他的手。
「怎麼了?」
「各回各家啊!我跟你又不是一個方向的,而且我電瓶車還在後面停著呢!」
「……」
第33章
次日,薛令沒有如約出現。雖然楊舒屹手機里已經正當地儲存了薛令的號碼,但是除開問什麼時候領回電腦之外,她並沒有恰當的理由去問詢客人的動向,更別提確認尋找薛利升的進程是否存在飛躍式的進展。
大概是楊舒屹的心不在焉太過明顯,不請自來的雒宇誤以為她仍然困於失戀的沼澤中不可自拔,幹活時偷瞄她的眼神都怪怪的,不悅、同情又慶幸,複雜得比數學題還難讀懂。
她被他時不時飄過來的眼神盯得發毛,想解釋她失戀固然痛苦,但提前有了心理準備也沒有他想像得那麼痛苦,又覺得這樣的解釋太過多餘,更何況解釋完指不定還被他怎麼陰陽怪氣呢!所以最後就是兩人大眼瞪小眼,不言不語地相處了一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