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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韞擱下咬了一口的糕點,起身上前,扯出一抹笑來,「爹,娘,大哥呢?可是在外頭店子裡?」

梁父哪還有心思說別的,「就別關心你大哥了,快和爹娘說說,你離府前那陣子,大少爺可有任何反常之舉?」

梁母接口,「是啊,韞兒你和我們好好說說,你走之前大少爺都說了做了什麼。」

「他也沒做什麼。」梁韞轉而嘆息,坐回椅上,「還是別提了,我都回來了,不想再提。」

這不就是話裡有話?

梁父看向一旁的柏姑姑,叫她說。柏姑姑垂首稱是,小心翼翼看向梁韞,而後道:「也沒什麼,就是身體好了納了一房妾室,是起先在清河照顧他的小丫鬟。」

「什麼?」

「起先那個窈蜓呢?」梁母問,「起先你嫁過去的時候,他身邊不是有個窈蜓,那個丫鬟去哪了?」

梁韞不料她娘還記得窈蜓,心上是有些暖的,想了想對策,說道:「她早就送走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我而今或許也是這個道理。」

第40章 他幫她,是否出於她是故……

打從回了梁家,梁韞的日子就舒暢了許多。

她大哥梁成棟脾氣忠厚,不大過問她在仇家的事,和梁父梁母不同,他認為既然梁韞都說了是仇家過河拆橋,那他們梁家便只當還了先頭的恩情,其餘的都聽梁韞的意思,她想回去就回去,不回去就留在杭州。

有大哥在,大哥給她做主。

其實小時候梁家姊妹一點不聽大哥的,大哥是受欺負的,屁股後頭跟著三個妹妹,一個比一個刁鑽,梁韞是夾在當間的妹妹,有一個姐姐和一個小妹,因而她脾氣最好,也最不受重視。

總是爹寵大姐姐,娘疼小妹妹,梁韞站邊上,和大哥對上一個眼神,大哥朝她笑笑,就算是安慰了。

如今梁成棟有了一雙兒女,梁韞自然也是對他們喜愛有加,整日帶著溜達上街,買漂亮服飾和有趣的小玩意哄他們玩。

梁成棟的兒子是光哥兒,女兒是梅姐兒,兩個小傢伙整日鬥嘴,像兩隻毛色鮮亮的小鸚鵡,梁韞一手牽一個,叫荷珠給他們買糖葫蘆。

「姑姑,姑姑。」兩個小傢伙叫起來還要蹦躂,「我要蘸芝麻的。」「我要蘸松仁的!」

「給,你的芝麻糖葫蘆,你的松仁糖葫蘆。」梁韞笑得比兩個小傢伙還高興,蹲在地上幫二人整理衣襟,別沾上糖葫蘆的糖稀。

小傢伙嘴甜,「我長大了,要孝敬韞姑姑!」「我長大了也要孝敬韞姑姑!」

梁韞真受不了,掐掐他們臉蛋,「好了好了,快吃吧,嘗嘗甜不甜?」

梅姐兒咂抹咂抹,眼睛笑成了月牙,「甜!」

走了一程,光哥兒說自己走不動了,腳下發酸,要姑姑抱,梁韞只得抱起他,走出沒多遠,梅姐兒也說自己走不動了,也要姑姑抱。

梁韞怎麼可能答應,「你們兩個真是,姑姑雖然長了一雙手,可是也只抱得起你們中的一個,你們當我是你爹?一手一個還能逛大街?」

「要抱!要抱!」

「一人一程,我走到前頭的布料店就放光哥兒下來,抱你走回家。」

話音剛落,一雙大手將梅姐兒從地上抱起來,梁韞一愣,這才注意到不知何時柏姑姑與荷珠已退至兩步遠,自己身側站著的不是別人,竟是大老遠從長洲趕來的許長安。

他眼裡因趕路透著疲倦,但笑起來還是那副踏實可靠的神態。

「許大哥?」梁韞想不到他會來,遲疑著將光哥兒緩緩放下,「你怎麼親自來了?剛來?真巧,在街上就遇上了。」

大抵是護送她離開吳縣的那些許家家僕回稟了許長安,這才幾日,許長安便從長洲親自趕來了,他們這些跑生意的男人都是長途跋涉慣了的,說動身就動身,突然出現在梁韞眼前,叫她怪不好意思。

許長安單手抱著梅姐兒,說道:「總要親自確認你無恙才能放心。」

梅姐兒一開始以為是爹爹抱著她,聽動靜嚇壞了,哭著要下來,梁韞連忙蹲下去哄,「梅姐兒,別哭,這不是陌生人,是姑姑認識的人。」

梅姐兒一聽,扭臉看過去,「是姑父。」

梁韞大驚失色,「怎麼就是姑父?你見過?不好亂說話,這是許家的叔叔,不是你姑父。」

許長安比梁韞反應小些,不過也只是看起來鎮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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