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溫酒帶著雲朝雨來到牢中,還跟著雲朝雨不認識的一個師兄。
嘶——
這水牢也太冷了吧!
雲朝雨吸了一口氣,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江有汜看到雲朝雨站在鐵欄外,穿著薄薄衣服,看向時溫酒有些不滿,「你怎麼把她帶來了,水牢寒氣重。」
時溫酒不動聲色道:「只是配合問幾個問題,時間不會太長,聽她說你昨晚去找她了?為何入夜還去女舍?」
「好問題。」江有汜的笑了一下,眼神卻是望向雲朝雨所在的方向,「她沒告訴你嗎?」
「你只需回答即可。」時溫酒在江有汜和雲朝雨兩人之間掃視。
一旁的弟子阻擋在雲朝雨面前,盯著雲朝雨的一舉一動。
雲朝雨揉了揉眉間,不敢和江有汜對視。
天哪,早知道要對口供的話,她剛剛就不那麼回答了,這會肯定對不上!
自己不會也要被抓進水牢吧……
「我昨晚撿到小雲師妹的百寶袋,送回去給她。」江有汜單手撐著下巴,回答時溫酒,目光還是看向雲朝雨。
還好還好,這裡對上了。
雲朝雨緩緩呼出一口氣,心裡還是緊張,偷偷瞄了一眼江有汜,就對上他饒有意味的眼神。
這傢伙怎麼在牢里還那麼……
雲朝雨想破腦袋去,沒有想到合適的詞彙去形容江有汜現在的感覺,又像是不在意,但是他笑什麼呢?
坐牢里有什麼好開心的?
時溫酒又問:「那你為何不等白日再送?」
江有汜笑著答:「等不及。」
時溫酒:「為何?」
江有汜嘴角揚起,「等不及想見到雲師妹。」
他在說什麼呀!
雲朝雨一下捂住臉,「啪——」讓大家都看向了雲朝雨。
時溫酒把視線從雲朝雨身上收回,又回到江有汜的身上,「好,在通靈鏡到達天山派之前,委屈你在這待上兩天了。」
「嗯。」江有汜沒什麼表情。
兇手又不是他,在這也剛好可以好好思考一下最近發生的事情。
時溫酒問完自己想要問的問題,就準備帶雲朝雨她們離開。
「等一下。」江有汜道。
雲朝雨剛走了一步又回頭,對上江有汜明晃晃的眸子,見江有汜用手指點了點耳垂。
雲朝雨跟著江有汜摸了摸耳垂,發現戴在自己耳朵上的耳環掉了。
來到天山派,雖然雲朝雨還是帶了不少東西,但是已經算是化繁為簡,她的耳飾都很簡約。
雲朝雨低頭在地上尋找了一圈,並沒有看見地上有。
「怎麼了?」時溫酒看向江有汜。
「她被罰去劍冢,你作為大師兄,注意事項好好和人家說說。」江有汜面帶微笑。
「好。」說完時溫酒看向雲朝雨,眼神帶了疑問,「你呢?」
雲朝雨看了周圍的地面,這裡沒有她的耳環,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掉了的。
「沒事。」雲朝雨搖了搖頭,在回去的路上找找吧。
到底是哪裡掉了……
雲朝雨跟隨時溫酒一路出了水牢,路上都沒有發現她掉的紫色耳環。
「師妹短短時間內提升很快,入門賽可以好好準備一下。」時溫酒對雲朝雨道。
「啊,好。」雲朝雨回過神來。
「師妹去劍冢,可有什麼不適?」時溫酒問。
「沒有。」雲朝雨回答顯得拘禁。
時溫酒說話的時候總是個人一種不可違抗的感覺,是說一不二的性子。
「有沒有做噩夢?或者聽到什麼聲音?」時溫酒又問。
雲朝雨乖乖的搖頭又點頭。
「沒有做噩夢,但是聽到了劍鳴聲,而且每次去劍鳴聲都變得更大了。」
時溫酒神色瞭然,「劍冢雖然已經荒廢,但是過去依舊是靈地。」
「劍鳴之音是一種呼喚。」
「你聽到的劍鳴聲越大,說明劍冢里愈來愈多的劍在呼喚你,在沒有淨化之前,切忌不可與劍靈結契。」
「修劍於你會事半功倍,未來可以考慮。」
雲朝雨認真聽完,「為何修劍於我事半功倍?」
「合適。」時溫酒回答了兩個字,沒有過多解釋。
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