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還說讓我找個不抽菸的男朋友…讓我去找蔣丞星,你知道嗎,我早就知道你抽菸,而且抽得還那麼嫻熟,一看就沒少抽!就你這麼一個抽菸的壞男人,我那時年幼無知還偷偷在心裡給你打一百分…」
「如果是別人,在我這裡那就是零分!零分!」
「根本不可能有機會當我男朋友…」
夏怡越說越生氣,眼淚也崩潰而出,睫毛也漸漸濕成了一隻小手,閉眼時就會捂住她的眼睛,靳凌被突如其來表白心跡的炸彈炸得心臟發軟,愣住。
待反應過來,嘴角和面部的肌肉都像墊起腳尖在跳舞,揚得高高,換成他摁住夏怡的後腦勺,輕揉她後頸的皮膚,又開心又難過地輕聲哄:「寶貝…」
「乖寶貝…」
「小寶貝…」
「別哭了。」
「妹妹。」
「乖妹妹…」
「誒…」
「別哭了…」
叫了幾聲也沒能哄住。
夏怡埋在他頸窩裡,嗷嗷哭,硬朗鎖骨迅速濕成一汪月牙眼,流得靳凌胸膛上也是,哭得差不多了,掛著淚兇巴巴問:「我還沒有說完呢!你還聽嗎!」
後鼻音重著呢。
靳凌立刻識相地拿紙巾給夏怡擦鼻涕,「不聽了…不聽了…」
「擤…」
「擦一下,寶貝。」
「再擤一下…」靳凌熟練得像機器訓練過,紙團對準垃圾桶,一個一個投籃式地拋進去。
夏怡鼻腔瞬間通暢,四目對視,她用力推靳凌抵在她身上的胸膛,將人推開到一旁躺著,輕盈像貓就跨坐到腰上去,點著他的胸前,瞪著哭腫的金魚眼:「我還沒有找你算帳呢!」
「你平時都工作在什麼場所,海燕告訴我,你那個什麼破合作夥伴要帶你去嫖//娼!」
靳凌被她壓在床上躺著,面對這種毫無根據的指控,像個在案板上無助的魚,掙扎都不敢,老實交代:「絕對不可能,昨天我工作了一整天,工作完就開車回來了,我可是人證物證都在的。」
敞開雙臂,他閉眼微笑:「隨便檢查。」
夏怡哼哼兩聲,「勉強相信…」
開始「例行檢查」,靳凌格外配合,甚至主動脫最外層她不方便檢查的套頭羊毛衫,狗鼻子嗅了嗅,確認了這次只有沐浴液的檀木味。
靳凌朝她挑了挑眉,夏怡扁嘴,又開始脫他身上還剩的一件黑襯衫,一顆顆解扣子,手指故意蹭過胸膛,小腹的肌肉,像羽毛撓得靳凌心尖痒痒。
夏怡目光梭巡眼前的美男畫卷,寬肩窄腰的,她很滿意有點薄肌的靳凌,白白嫩嫩不油膩,肌肉保持在能抱著她站著炒就行,有段時間壓力大,他練得太狠,夏怡回國例行檢查時被軟乎乎的大饅頭給嚇到,雖然嘴上甜說,哥哥沒關係,你自己喜歡就好,但身體格外誠實,之前異地見面,還等不到晚上,檢查的時候她一定是會饞得自己主動磨靳凌。
那次靜悄悄,一直安靜等到晚上也不主動,待到他主動,服務結束,夏怡才殷切說,哥哥你別練了,這樣看著有點油膩。
女人都特別現實,靳凌得出這個結論。
手掌一拍,胸肌上就出現一個紅紅的巴掌印,夏怡讓靳凌別走神,指著他白皙脖子,鎖骨,胸口前的吻痕,問:「這是哪來的!」
靳凌扯了個高枕頭墊自己後背,半躺半坐的姿勢方便他更好地與夏怡對視,指著自己胸口上印跡斑駁的紅色:「你說是誰嘬的我?」
夏怡撇頭,不說話了,不用鏡子她一定知道自己臉上染上了桃紅。
靳凌挑了挑,鬆開了自己的皮帶扣,清脆的聲音,「這兒檢查嗎?」
夏怡還是不看他,小聲嬌斥,哼,不要臉。靳凌這回嚴肅起來,直起身體,圈住夏怡,他知道夏怡還在生病,沒有那種多餘的心思和他玩情趣,大概率是心裡有小彆扭。
「夏怡,我沒去,從未去過,未來也不可能去。」靳凌以為她說的是海燕口中的「嫖//娼」。
夏怡吸了吸鼻子,選擇坦白,他們都因為自顧自生氣走了很多彎路了:「那天晚上你喝多了回來,身上還有香水味,是不是你挨到了什麼不該挨到的東西…」=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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