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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柴的宿命就是遇火焚身的,夏怡柔軟如風中烈焰般的身體輕輕湊上來,這根本難不倒她,用人類最原始的生火方法,摩擦生熱,手指持續給氧和升溫,柴上的火絨瞬間就被點燃。

其實火也燙傷她了,睡意消失不少。

夏怡反過來捏他繃著的臉,又捏了捏它,氣得小聲喘氣,問他:「裝什麼裝…我這樣的禮物也叫強買強賣嗎…」

「狗男人…不知好歹…」

靳凌喉嚨吐出「嘶」的一聲,勁兒太大,他頭皮都發麻,是好壞參半的那種,又痛又爽,忍無可忍地罵了她一句:「小狗東西。」

側首就逃開她捏臉的動作,弓著背,單手就脫掉自己的上衣,將夏怡一隻手扯出來,兩隻手摁到頭頂,脫掉的無袖黑色背心擰成繩就給她將手捆住。

身上的肌肉線條繃得非常硬朗,動作強硬,在力氣上夏怡毫無勝算,拎著她翻了個面,手裡拽著上衣的下擺,真如那句小狗東西,Doggystyle,她怎麼既期待又害怕…縮了縮腿,腳趾蜷緊,扭頭小聲問:「你捆我幹嘛…」

「不是拆禮物嗎?我給你看看我到底是怎麼拆禮物的。」

靳凌的姿勢很容易就親到她的後頸,他邊親還邊自導自演:「…我先拆哪呢?」

這個部位的皮膚不太常被他親到,太像動物了,doggy的後頸被輕輕咬住,防止亂動,夏怡口腔里那顆奶油草莓又冒頭,努力想坐起來,聲線顫抖提議:「癢…我們…我們…應該換個拆禮物的方式…」

靳凌手掌壓著她後腰,耐心地問她:「為什麼?」

不止是語氣耐心,別的地方也很耐心,不著急,輕撥慢捻,夏怡哼唧提醒:「因…因為…這樣小公主的…皇冠很容易掉…」

說完,還不等她反應,靳凌笑著掰過她的臉,似他此刻身上唯一柔軟的地方,嘴唇貼上來,尋找那顆奶油草莓,去吮帶著馥郁香氣的舌頭,夏怡手被綁住,仰著頭,舌頭攪得她天翻地覆,津/液順著嘴角,滑落至白皙的脖頸中。

咪嗚咪嗚亂叫。

靳凌五指鬆開她臉頰瞬間,唇舌間拉出曖昧,清亮的絲線,另一隻手抽出來,托著她的小腹,絲線纏得兩隻手都是,無一倖免,只是有些細微的差別。

他還用紙巾給顫巍巍喘氣的她擦了擦嘴角,順便擦了擦自己的腹肌上的汗,水珠順著明顯的溝壑像坐滑滑梯,新鮮得像剛爆開的椰子水。

當然,這種程度也不僅僅是汗。

靳凌拍了拍她翹著的屁股,好笑地問:「小公主,剛剛,你的皇冠掉了沒?」

夏怡埋在枕頭裡,眼淚花都冒了出來,嘴硬得可憐兮兮:「嗚嗚…才…沒有掉…」

地上飄下一片有著缺口的正方形雪花,靳凌扶上她的腰側,覆上去,低笑垂首親了親她的背:「寶貝,這回也別掉啊…」

夏怡閉著眼睛認真感受001和003的區別是什麼,她並不覺得像網友說的區別很大,都一樣,技術很好這些根本不重要,想這樣的問題能幫助她不要乖順地往他身上靠…腰完全的塌下去。

夏怡眼淚汪汪,扭頭索要:「我要親親。」

兩人在不止在唾液交換曖昧聲音里,還有那種沉沉的,有節奏的悶響,靳凌很懂得doggystyle時隨心所欲地逗弄她說各種好話,問她:「你找誰要的親親?」

夏怡先是叫他名字,「靳凌~」,乖乖地叫,被獎勵了。

又重新叫哥哥,「哥哥~」,叫得比之前更嗲更甜,獎勵得更多些。

「還有沒?」

「沒有了…」她知道他想聽什麼,老公是吧,她就是不叫。

靳凌咬了她鼻尖一口,懲罰得很兇,還放了狠話,她抖得厲害,小腹壓出難耐的線條,深邃迷人的雙眼,短暫失神,皇冠就這麼輕輕的掉了。

夏怡的睫毛漸漸濕成了一隻小手,閉著眼睛抽泣說,她才不是小狗東西,甚至還睜眼回瞪他,扁著嘴,那副倔強又高傲的小公主表情又爬上臉,小聲說:「狗東西,我才要火少爛你。」

靳凌側頭長吐了幾口氣,好幾口,口頭滾動數次,脈搏的跳動才不至於那麼猛烈,側躺在她身邊,一把摟住夏怡,順她的背,耐心地安撫她,誇她,親她,笑得不行,揉她的臉說:「對,你不是小狗東西。」

他靠在抱枕上,抱著她重新坐起來,手裡托著「空氣皇冠」,給她重新戴上,甚至還很配合為她調整了一下皇冠的角度,抿著嘴向她笑,「來,我看看小公主怎麼火少爛我。」

夏怡突然就想起「小公主」這個稱呼是怎麼來的了,小公主是以前司越用來調侃她事無巨細都需要靳凌陪著做。

「又陪小公主上學啊?」

「又陪小公主寫作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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